同母異父的弟弟,這句話像是一道魔音,在安平侯的耳中不斷盤旋。
他艱難的抬眸看了眼自己的母親,眼角的餘光瞥過管家時,看到他臉上複雜的神色,和眼底的心疼,一股猜想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腦海裡閃過。
他看著離洛,不甘心的問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離洛收起臉上的笑容,眸色清冷,“孩子的父親?”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可不就是你一直信任和器重的管家嗎?”
“你就不想想,這些年,送往鄉下的銀子每年都在增多,就憑老太太一人,她能弄得掉這麼多銀子?”
“你的腦子怕是豬腦子吧,都用在怎麼想獨占我母親的嫁妝上了吧?”
“你說你,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不管是許姨娘也好,你的母親也罷,她們最終的目的都是你手中的銀子。”
“你為了許姨娘不惜弄死我的母親,卻不知我的母親從一開始就防著你。”
“即使她死了,你也得不到她的嫁妝和遺產。”
“如果你沒弄死我的母親,想必以她的錢財和人脈,你這時候可不單單是個沒有實權的安平侯了。”
所以啊,舔狗要不得,舔到最後不僅一無所有,還得付出命的代價。
離洛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承受,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這個消息像是一道利刃,劃破他的心臟,留下道道鮮血。
他目光猩紅,怒目欲裂,他大叫一聲,朝著一邊的管家撲去,他的手掌狠狠的箍住管家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喊道,“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老太太的小兒子看到自己的父親被鉗製住,他那細長的嗎臉上,五官挪威,豎眉瞪眼的,滿臉都是凶神惡煞的表情。
“你個王八蛋,你快放了我的父親,我要弄死你,你個賤種王八羔子。”
安平侯對他的怒罵充耳不聞,手掌箍著管家的脖頸拚命使勁。
剛剛吃了大力丸的管家,此時處於脫力的狀態,渾身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在安平侯的大力下,他被掐的直翻白眼。
老太太終於忍受不住了,她大聲喊道,“洋兒,你放了他,你快放了他。”
話音剛落,隻聽‘哢吧’一聲,管家的喉嚨被安平侯給大力掐斷了。
安平侯看著耷拉下來的管家,嘴裡發出興奮的笑聲,“哈哈哈……死了,終於死了……”
“你們,都該死!”
就在這時,籠子再次被打開,老太太的小兒子被推進了籠子。
新一場的大戰,再次即將開始。
兄弟見麵,分外眼紅。
兩人摩拳擦掌,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
離洛是懂看戲的,她讓天狼給小的塞了一粒大力丸。
小的的笑意剛要揚起,安平侯的嘴裡也被塞入了一粒丹藥,隻是藥效不清楚。
但看離洛那眼神,這玩意絕對不是啥好東西。
兩人瞬間變身,一個變身成為擁有大力的大猩猩,而安平侯變身成為速趴貝吉塔。
安平侯為什麼我要成為速趴貝吉塔?我不想成為表現不佳,經常被打敗的那一個。我更不想成為戰鬥時間短的那一個。我要雄起,我要弄死他。
安平侯嘴巴一動一動,罵罵咧咧的,想來罵得挺臟的。
隻聽‘啪啪’兩聲,喜提兩個大耳刮子,懵逼不傷腦。
罵罵咧咧的聲音瞬間被戰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