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他出現在虛空。
天空之中下起了黑色的雨滴，但凡接觸到這雨滴的人都會雙目赤紅逐漸陷入瘋狂。
哪怕是一些尊王級彆的強者，也難以幸免於難。
殺戮和破壞在這座城市中不停蔓延，死亡成了這片空間唯一的主旋律。
百萬人的城池血流成河。
林寒則是有些驚訝。
哪怕是以他的精神力，也不可能同時影響這麼多的強者。
就算黑暗至尊死了之後，自身的精神力受到影響。
也不應該能夠控製百萬人的城池。
而這也是黑暗法則的奧妙。
但法則可以讓一個人的精神進行轉化，就好像是一塊巨大的蛋糕，被切成一塊塊小塊。
雖然整體的體積變了，可依舊是蛋糕的一部分。
隻要他的精神力足夠強大，依舊可以迷惑他人。
有趣。
這種獨特的精神力控製方式，林寒還是第一次遇到。
長舒一口氣。
睜開眼眸。
周圍的雕像出現一道道裂痕，隨之化為滿地的齏粉。
相對於林寒，在天機鏡前一直觀看的眾多強者則是一個個麵帶驚駭。
無論是鄧傲天，又或者是聖言老人。
兩個人作為在無儘歲月之中的強者，也被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所驚倒。
左戰皇之前也通過了這一層。
他離開的那一刻，周圍的空間極速崩塌，跟眼前的一幕一模一樣。
可同樣的一個空間又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出現塌陷。
難道這個空間可以進行重組？
光是這個想法，就讓他們兩個人難以置信地望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