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門沒帶腦子還是咋回事?他就算再窮,也是個符師啊!”
“老李哥說得不錯,這家夥能以散修之身拜入玄符殿,應是有些真本事的。”
“說再多有屁用,當前的任務是把他拿下!”
“待擒住了他,一切自會水落石出。”
“上!”
“”
在眾修士的圍攻下,一張又一張的金剛符化為飛灰。
祭出第十張金剛符時,蒼鬆道人的臉上已是多了一絲慍怒。
就算他是一階上品符師,能輕鬆製出金剛符,但也不能這樣糟蹋啊。
一張金剛符,可抵八九十塊下品靈石。
十張金剛符,就是八九百塊下品靈石。
彆說他隻是一介散修,就算他是仙二代,也不敢這樣燒靈石。
“諸位已經出手了這麼多次,怎麼也該小道出手了吧?!”
話音未落,地麵忽然變得鬆軟無比,毫無防備的眾修士,齊齊陷入泥土之中,隻剩下上半截身子露在外麵。
正是陷地符。
足足五張陷地符。
不給對手施展手段自救的機會,蒼鬆道人接連祭出五張金刀符。
刹那間,長愈十丈、寬愈三尺的金色刀氣憑空生出,以無可匹敵之勢,直奔眾人而去。
“臥槽!快施展防禦法術!”
“快祭出防禦符籙!”
“”
一陣轟隆響聲過後,眾人的防禦法器和防禦符籙,被金色刀氣消耗殆儘。
下半身陷在泥土之中的眾修士,麵帶恐懼地望著越走越近的蒼鬆道人,以及他手裡捏著的數張赤色符籙。
“蒼鬆道友,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保證,日後絕不再犯,還請道友寬恕一二。”
“是啊蒼鬆道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你若是真的傷了我們,也不是一件好事。”
“道友,你還年輕,千萬不能走到自斷前程的道路上。”
“可彆動手啊,我表叔可是咱們玄符殿的長老,你要是傷了我,我表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隻要道兄不再出手,妾身願意侍奉道兄一夜。”
“”
眾修士或服軟,或威脅,或出賣色相,目的隻有一個。
那就是希望蒼鬆道人彆再出手了。
眾人都知道他是散修,生怕他犯了散修的倔驢脾氣,不管不顧地將他們斬殺在此。
“這是鎮靈符。願意和談的,自可放棄反抗,貼上鎮靈符和談;不願意和談的,那我隻能說聲抱歉了。”
蒼鬆道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語氣雖輕,殺氣卻是極重,道“好話說在前頭,我認得你們,但我手中的這幾張火蟒符不認得爾等!”
這話一出,縱然有不願意服軟的,也隻能咬牙低頭。
萬一這個出身不佳的散修,當真以命相搏,眾人焉有命在?
我等天賦出眾、修為過人,遲早能成為築基大修,焉能和一個亡命之徒以命相搏?
這個時候,沒人覺得蒼鬆道人是個身無餘財的窮逼散修,隻知道他是一個要手段有手段要城府有城府的狠人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