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烈大戰過後,謝家老祖坦然赴死。
謝正觀一死,躲在防禦大陣中的謝氏子弟,徹底絕望。
便是謝家家主謝無花,也隻能神色頹唐地躲在自己的房間裡。
絕望的謝氏子弟們,或自戕,或四散逃竄,或原地等死。
那些走出大陣、自以為可以逃過一劫的,悲哀地發現,擋在他們麵前的,除了寧缺六人以外,還有數量不菲氣息強大的嗜血魔蛛、七彩魔蠍和噬金魔蟻。
隨著一陣陣慘叫,所有逃出防禦陣法的謝氏子弟,全都被嗜血魔蛛、七彩魔蠍和噬金魔蟻屠殺吞噬一空。
“破陣!”
寧缺一聲令下,六人全都祭出自己的最強手段。
靈器、一階極品符籙、極品法器,不一而足。
在六人的強勢攻擊下,謝氏一族引以為傲的防禦陣法,轟然破碎。
接著便是一麵倒的血腥屠殺。
很快,謝氏一族的男丁,全都被斬殺殆儘,隻剩下一些被封靈符封禁法力的婦孺。
分身二十一秦昔、分身二十二甘藍和分身二十三山道人押解著謝家婦孺離去,寧缺三人則是激活早已布設好的煉魂大陣,將謝家老祖及以下所有修士的魂魄,全都煉化成沒有任何情感記憶的惡鬼。
三日後,將謝家宅院及禁地靈脈打包賣予一修真家族後,寧缺帶著分身十六和分身十七揚長而去。
“什麼?敬一和許乾一起失蹤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許家之中,許家家主許文君一腳踹翻管家,怒不可遏地罵道“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竟然到現在才來彙報,真是養了一群吃乾飯的!”
被踹翻在地的管家,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奴之所以這麼晚才得到消息,正是因為謝家的乾預。
若非謝家橫插一手,敬一公子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謝家看似攀附咱們許家,其實也是包藏禍心,說不定,敬一公子的失蹤,便是謝家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管家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謝家的身上。
“謝家?!哼哼!”
徐文君冷笑一聲,道“傳我的令,所有地煞死士全都隨我前往平陽鎮,我要親自踏平謝家,找到我兒的下落!
倘若我兒真的遇到了不測,你還有你的家人,全都要為他陪葬!”
“是,是!”
很快,便有一支浩浩蕩蕩的修士大軍集結,朝著平陽鎮的方向開赴而去。
天寶城,靈植坊市。
芸娘滿臉羞怯地來到自稱玉姑娘的合歡宗內門弟子的房間,支支吾吾了一陣,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玉道友,你這裡有沒有能夠增加懷孕幾率的丹藥或者藥方?”
這位合歡宗內門弟子雖然不怎麼理睬樊無忌,但很是喜歡芸娘,兩人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卻頗有種相遇恨晚的感覺,是以二者以道友互稱,時常在一起說些女子之間的私密話題。
玉姑娘愣了一下,隨即上下打量了芸娘一番,笑著問道“你這是打算給那姓樊的生孩子?”
“是。”芸娘輕輕點了點頭,道“妾身自知資質低微築基無望,早晚會拖他的後腿,與其漸行漸遠相忘於江湖,不若趁年輕為他開枝散葉,也能有個盼頭。”
“你這想法,真的是,真的是絕了。”
玉姑娘搖了搖頭,道“你喜歡他,他喜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