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胡塗塗與金雕嘴角都抽搐了起來。
敢情你自己都不確定,就在這拉仇恨得罪人?我擦…真是信了你的邪!
胡塗塗以手撫額:“小姐你不會是猜的吧?太不靠譜了!”
楚靈兒故作鎮定,小手叉腰說道:“我楚靠譜才不是猜的咧…以前我也挑食,我爹給我打幾頓就好了,我有經驗呢!”
“這叫久病成良醫!”
“我看得出,這個小姐姐就是和我一樣的症狀,隻不過比我以前嚴重一些而已,需要多打幾頓!”
眾人:……
胡塗塗麵色一滯,看著眾人那嘲諷的目光,臉皮薄的她已經覺得自己臉像火燒一樣。
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再伸手出來插個碑。
這小孩挑食,和月竹心的病能是一回事嗎?
離了個大譜!
“嗬嗬,林少,過來!”
白鶴一臉譏諷的瞥了楚靈兒一眼,朝林琅天招了招手,對方大步走過來。
“白師!”
“來,叫嶽父,以後月宗主就是你嶽父,再去見過一下你未來妻子。”
白鶴直入主題,治好病就是該收報酬的時候了。
林琅天嘴角微翹,拱手喊道:“小婿見過嶽父!”
月金深吸一口氣,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點了點頭。
內心則如吃了蒼蠅一樣難受,養了十幾年的大白豬,就要被拱了嗎?
林琅天身子一轉,又看向了月竹心,喊道。
“月姑娘…以後你可就是我林琅天的未婚妻了!我…”
“噗…”
話還沒說完,月竹心胸口一甜,又是一口血連帶之前嚼爛的藥丸一起噴了出來。
整個人踉蹌跌坐在凳子上,大口喘著粗氣。
看到這一幕,全場大驚失色!
月金一臉緊張:“女兒…白鶴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白鶴一臉懵逼,似乎沒反應過來,隻得愣愣的看了看林琅天。
“我說林少,會不會是你太醜了,醜到月小姐了?要不…”
“你回避一下?長得醜出來晃,真的有點…倒胃口的。”
林琅天長的確實不算帥,很平庸。
聽到這話,林琅天臉色鐵青:“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白師你的藥不行?而不是我長得醜?”
白鶴眼神一凜,自己可是宗師,豈能承認?
傳出去麵子不要了?名聲不要了?你讓我這宗師名頭置於何地?
於是當即擺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我的藥不行!就是你醜!”
眼下的白鶴,就像女人一樣蠻不講理,一切問題都是彆人的錯,自己沒錯…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白鶴的藥…就是不行,根本不像他所說的那樣,能用霸道的力量疏通經脈。
一時間,月金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尊級煉丹師都救不了,天下有何人能治?
就在月金絕望之際,楚靈兒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他看到了最後一絲希望。
“嘿!塗塗你看,老爺爺你看!我就說他的藥治不好吧?”
“靈兒我從不說空話,他不行就是不行,嘿嘿嘿…現在你們總該相信,我不是牛皮王了吧?”
藥老麻木的點了點頭,胡塗塗也是瞪著大眼睛,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這麼說來…自己等人還有機會?
月金大步走了過來,朝楚靈兒鞠了個躬。
“姑娘,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
“還望姑娘出手救治一下小女,無論什麼要求,在下都可以答應!”
楚靈兒看了一眼那臉色慘白,可憐兮兮的月竹心一眼。
心中生出幾分同情之色!
被喂了一輩子藥,這可比喂了一輩子屎尿,還要慘…
“好!靈兒我呀,最是心善了,就看不得彆人受苦受難,我馬上找東西給你治!”
說完,便沉下心神進儲物戒裡麵,一陣翻找。
最後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掏出了一串…糖葫蘆。
月金:???什麼鬼!
“小姐,就這?糖葫蘆?能行嗎?”
楚靈兒擺了擺手:“能不能行,你給她吃吃就知道了,而且這隻是開胃菜,至於治病…還得用我老楚家獨門秘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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