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幾人的狡辯,司馬長風不屑的擺了擺手:“彆耍花樣,我也懶得跟你們計較!”
“另外…你們得記住,這次見的不是聖主也不是,而是你們的主人,你們的至尊主宰!”
“所以…都踏馬給老子小心點,恭敬點,聽到沒有?”
這幾個洪階看到司馬長風如此慎重,忙不迭的點頭,一點也不敢敷衍。
畢竟…已經發過天道誓言,他們的靈魂已經被那還沒見過麵的楚默給捏住了。
若惹的對方不高興,對方想要他們死,那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而且…從司馬長風的言語中他們也能聽出,這次要拜見的大佬,很牛逼!
“遵命!司馬前輩您放心,我等一定恭恭敬敬!”
司馬長風點了點頭,示意眾人保持安靜。
而花曦月也來到了百花穀隊伍中,看著那鶯鶯燕燕一片,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都是自己千年來積累的勢力,如今卻要拱手送人。
不過,想到連她自己都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她也就釋然了。
跟著仙人身後,遠比跟著之前的九華山要好。
“穀主!何故歎息?是在為弟子們的命運感到憐憫嗎?”
這時,一位擁有洪階初期,同樣生的美麗絕倫的女子,蓮步輕移來到了花曦月身邊。
此人正是百花穀副穀主,花憐月。
花曦月一臉自責:“弟子們是不是對我頗有怨言?”
“沒能帶著你們過上好日子,也沒能保障你們的人身自由,是我這個穀主的錯!”
聞言,花憐月微微搖頭。
俏臉之上寫滿了對生活的無奈與妥協。
“其實…穀主大可不必如此的,人在江湖飄,太多的身不由己。”
“以前咱們跟著九華山,每年都得獻上五百師姐師妹的一血以保宗門平安,過得難道好嗎?如今跟誰不是一樣?”
花曦月一臉頹然,百花穀因為滿門上下全是女人,所修的又都是輔助功法,實力並不強大。
九華山之所以不滅她們,也隻是將她們圈養了起來,當寵物罷了。
“隻希望…這次的那個高手,能給姐妹們留下一條活路吧!”
花憐月長歎一聲,對未來並沒有抱太大希望。
花曦月眺望了一眼旮旯山半山腰那座院子,臉色複雜無比。
“不會!他不比武藏,而且…能跟著他身後,並不是苦難折磨,反倒是我們的福分!”
“若是他想,隻要他一句話下來,恐怕就連天下第一美人,瑤池聖主也會屁顛屁顛湊上來侍奉他左右。”
“實不相瞞,以他那高貴的身份,哪怕身為穀主的我…都隻能成為他的女奴而已!”
這話一出,花憐月與那五個洪階強者,都是驚駭欲絕的張大了嘴巴,尖叫道。
“什麼?穀主你…竟是對方女奴?”
“你沒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能成為主人的女奴,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傳出去金花榜上那些人,都會羨慕我的!”
眾人驚呆了,看著花曦月那認真的樣子,隻覺得她因為失去百花穀,而受了打擊精神失常了。
成了彆人女奴,居然還沾沾自喜一臉自豪?這踏馬…不會是抖吧?
要知道花曦月可是曾經十大美女之一,本身也是很厲害的高手。
可就是這樣位高權重,自視甚高,身後無數舔狗的女神,竟做了彆人的女奴?
怎麼聽都覺得荒誕!
花憐月伸出白嫩的手,想摸摸花曦月的額頭,卻被對方一把拍開。
似乎看出了眾人的疑惑,花曦月輕笑一聲。
“彆驚訝!我說的可沒有半點誇張,我也沒有失心瘋!”
“穀主,能否說說…這個主人的事?我們也好多了解了解,不至於衝撞了他啊!”
花憐月神色一肅,拱了拱手。
花曦月臉色古怪:“衝撞?向來隻有他衝撞女人的,你還想去衝撞他?你這算盤打得真響,北域都能聽到了!”
“連我想衝撞他都沒有機會呢!”
眾人嘴角一抽,彆人當你的舔狗,你卻跑去當彆人舔狗…
是不是有病?
看著眾人那疑惑不解的眼神,花曦月頓了頓:“他的實力…早已曠古爍今,那不可一世的武藏與半藏在他麵前全力進攻,甚至還祭出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