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元對侍衛下了個命令。
侍衛飛速離開,幾秒鐘後又閃身回來。
“稟國師!沒有敵人,隻有舞姬和美酒,據說女帝是在普天同慶!大宴三天!”
聞言,金尚火元長舒一口氣。
“原來,是吃席啊!真是虛驚一場,李淳風那老家夥實力不弱,我們低估了他,若真帶高手圍攻我們,麻煩也不小啊!”
眾人讚同般的點了點頭。
“等等,你說…外麵在吃席?”
聽到這話,苗三步眼前頓亮,抓住了重點!
侍衛茫然的點了點頭:“啊對!剛開席!還有好多漂亮舞姬。”
苗三步大喜,將泛著陰冷氣息的黑袍一丟,閃電般換上一身書生裝。
不顧眾人那詫異的眼神,鬼喊鬼叫的衝了出去。
“哦謔謔!吃席!踏馬的吃席也不叫我,等等老子來了!給老子留隻肘子!”
“雖然是敵人,但酒席之上無仇怨!來啊,接著奏樂,接著舞!”
眾人臉色鐵青!
這是天階高手?這是苗疆之主?怎麼看都像餓死鬼!
他們懷疑,真打起架來,恐怕一頓酒席就能把這苗疆老陰比給騙走。
感受到兩國之人那怪異的眼神,鎮北王更是顏麵無存的捂著臉,咬牙切齒看向血刀老祖。
“他們苗疆…沒有席吃嗎?”
血刀聳了聳肩,一臉向往的看著屋外:
“布吉島哇!可能吃席比較香吧,那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老祖我也去吃席了,你們慢慢商量,有結果了告訴我一聲。”
“活著多吃彆人的席,不然哪天不小心嗝屁了,就輪到彆人吃我的了!練了一輩子武,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說完,也一溜煙消失在了鴻臚寺。
眾人嘴角一陣抽搐,火元更是忍不住冷嘲熱諷了起來。
“好!鎮北王你這幫手真的很好!身邊有臥龍和鳳雛兩個人才在,何愁天下不定?”
柳摯氣炸了:(????????Д????)??
……
與此同時,另一邊天一門道場上,卻是高手雲集。
宗門弟子結成大陣,各個內力爆發嚴陣以待。
身為天一門老祖的魏川孔,不耐煩的將手裡的傳音石丟進口袋。
“瑪德!一群廢物,區區小事都辦不好!”
“沒錯!也不知道養他們有何用!”
器宗老祖,梅騫化同樣將傳音石收好,暴躁的罵了幾句。
罵完,二人抬起頭,手握武器神情凝重的看向了前方天空。
天空中,趙德柱渾身浴血,眼神凶狠的帶領著宗主火魅兒,以及數千玄階地階天階不等的弟子,正堵著山門。
趙德柱腳下的地麵上,還躺了密密麻麻一大堆天一門與器宗的精英弟子。
“趙德柱!你好生放肆!上次僥幸讓你逃了回去,沒想到竟然還敢過來!”
“你這是茅房裡打燈籠,找死!這可是我天一門的道場,你當我鎮宗大陣吃素的?”
“今日我二人定叫你有來無回!待老夫將你師徒斬殺,明日便是你鎮魂宗滅宗之日!”
魏川孔與梅騫化二人聲色俱厲的吼了起來。
看著那一地屍體,二人雙眼血紅,殺氣彌漫了半邊天空!
沒想到…這趙德柱竟然如此不講武德,對宗門弟子也能下手。
真是…下作!
麵對二人的威脅,趙德柱一臉猙獰,不屑一笑。
“嗬嗬,你們有臉說我下作?你們趁我鎮魂宗弟子入廁之際,往我鎮魂宗茅坑丟鞭炮,就不下作了?你們簡直下賤!”
“堂堂一個陣道宗門,居然布陣布到我宗茅房上去了,是想把我門下弟子逼走,好偷屎吃嗎?”
“今日,我要為茅坑裡的屎,以及蛆蟲還有我的弟子們討回公道!”
梅川孔麵色一滯:“這…這不是為了讓弟子們實踐一下新學的陣法嘛,畢竟實踐才是最好的學習方法。”
“敵對這麼多年,這都是小場麵了,彆這麼較真嘛!”
“我較真你奶奶個腿!食屎去吧!”
趙德柱大吼,單手一伸,一把兩米長的偃月刀,憑空出現在了手裡。
“喝啊!”
雙手握住刀柄,大喝一聲,來了一場爆衣秀,露出結實隆起的肌肉。
掄著大刀,化出四十米長的刀芒,宛若驚鴻衝向了二人。
這一刻,荒階後期的修為爆發,氣勢震得身後的弟子倒退十幾米,統統跌倒在地。
威勢之強可見一斑。
趙德柱的攻擊未至,魏川孔和梅騫化就感覺到了攻擊的淩厲,仿佛能隔空割裂臉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