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我那寶貝女兒正是學習的好年紀,雖然老父親不在身邊,可身為父親總得讓她體會到,爸爸對她的愛啊!”
“那可是將我這個爹拋棄的小情人,我豈能薄待她?”
“統子!給我把小學試卷,還有唐詩宋詞統統發過去!就當是爸爸給她努力修煉的獎勵了!”
“另外送個小紙條過去,叮囑我女兒,卷子不能丟,以後我這個爹要一張張檢查!”
聽到這話,係統似乎宕機了幾秒。
【那個宿主…你這樣真的好嗎?有誰獎勵給試卷的?不怕老了以後,靈兒拔你氧氣管?】
“怕啥!以前我被試卷折磨了十幾年,我都沒拔我爹氧氣管呢!”
【要不…咱把你爹挖出來,重新拔一個體驗一下?】
係統鄙夷的說道,雖然看不到係統表情,但楚默感覺它就是在翻白眼。
“滾犢子!如今有了女兒,我還不能看她做試卷,好好樂嗬樂嗬?”
“沒有體會過三年模擬,五年高考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每一個父親,都是望子成龍的,他也不例外。
最主要…他還是想看彆人做卷子…
【好吧!已妥投!另外試卷已按宿主要求進行綁定,靈兒丫頭想丟也丟不掉。】
【攤上你這樣的爹,靈兒要知道了,還不如當時就讓你糊牆上!】
聞言,楚默對著虛空豎了個中指,也沒搭理係統。
打開那空蕩蕩的酒壇子,倒過來滴了兩滴在舌頭上,卷進嘴咋了咋舌,長歎一聲躺下便休息了。
……
另一邊冰靈國皇宮大殿內,鬥詩也已到達白熱化。
顧炎武已經一身是汗,臉色憋的漲紅,魏忠賢拿著手帕手忙腳亂為其擦汗。
“哎喲喂!顧尚書您這水太多了,咱家都擦不過來了!”
顧炎武麵一僵:“能不能好好說話?”
而對方的祝枝山,卻一臉淡笑,似乎還遊刃有餘。
“怎麼樣?一炷香快到了,顧大儒你能不能行?”
“這…再給我一點點時間,我應該…應該可以的!”
顧炎武急切的說道,可眼前的香卻快燃燒殆儘。
望著顧炎武這副姿態,柳清雪與李淳風幾人,都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唉…老顧他…慌神了,心態已經炸了,如此狀態如何還能作詩?”
“陛下,要不…破罐子破摔?認輸後,老夫借靈兒之劍,拚儘全力將他們幾個留下?”
柳清雪擺了擺手,當即拒絕:“不妥!劍是我們的底牌不能暴露,若讓宗門之人有了提防,恐怕…我們之後就危險了!”
“必須留住這底牌,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李淳風憂心忡忡的揉了揉太陽穴:“那怎麼辦?這香…”
話還沒說完,耳旁便傳來了火雲熙那尖銳的聲音。
“一炷香時間到!顧炎武大儒,你可是沒有作出能超越祝枝山太傅的詩來啊!”
“還是願賭服輸,將地盤交出來吧!冰靈國文壇,實在是不堪一擊,哈哈哈!”
聽到這話,眾人麵色難看至極,連隸屬鎮北王的那些朝臣,都是義憤填膺!
顧炎武渾身一顫,茫然的抬起頭,嘴裡哆嗦著呢喃道。
“我…我又輸了?又一次在詩文上輸給了祝枝山?”
“嗬嗬,都說人不會在同一個坑裡跌倒,沒想到老夫努力鑽研了幾十年,居然還是…唉!”
“以後,老夫在哪裡跌倒,老夫就在哪裡躺著,絕不再動彈了!誰敢碰我,我就訛死他!”
顧炎武頹然的坐在了地上,很是絕望,那嚴肅的眼睛裡,再也看不到光芒了。
這時,被人叉出去的朱儁不知如何出現在了他身邊,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顧!振作起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
話沒說完,便被滿臉苦笑的顧炎武擺手打斷。
“彆莫欺少年窮了,再擱六十年我這老梆子,怕是入土了。”
朱儁:……
祝枝山輕蔑一笑:“你們冰靈國不行啊,加起來都不夠我一個人打!”
“文壇扛把子?嗬,當日我能擊敗你一次,今日依然可以!”
“不是我針對在座的哪位,而是在座的…論文學都是垃圾!”
噗嗤!
顧炎武被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整個人瞬間萎靡。
望著祝枝山那極儘囂張的模樣,連柳清雪這般清冷的女子,都是美目一凝,恨不得拿劍插死對方。
就在眾人暴怒之際,身旁的楚靈兒的身子莫名一抖,一道熟悉的聲音再次在腦海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