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拿起身旁的小石頭,葉川精確瞄準後用力一擲,他的力量來自於喝了四八七基因藥劑後的超常體質,石頭劃破空氣,徑直向傻柱飛去。"啊——"
寂靜的庭院內,隻有傻柱的一聲驚呼回蕩。
石塊恰好擊中了他的膝蓋關節,劇痛讓他不由跪倒於地。
這一下尖叫聲瞬間打破四周的安寧,有些人家已聞聲亮起了燈火。
葉川飛速離開了庭院,幾分鐘後再緩緩歸位。
院已圍著幾個人,傻柱依然膝蓋彎曲,痛苦地按壓著他被石頭傷及之處,疼痛使他毫無知覺,整個身體都在麻木狀態中。
易中海麵沉似水地站在傻柱前方,此刻,賈張家的大門開啟,穿著單衣的賈張氏出現在大家視線中,發間猶帶濕意,顯然剛結束沐浴。
見到門口的身影,傻柱簡直痛不欲生,他剛才窺視的對象竟並非秦淮茹。
陳埠貴、劉海中等人被這聲慘叫引來圍觀,甚至連父親葉永順也被喚醒,披上外套走了出來。"柱子,你怎麼會在這裡?"傻柱麵色泛紅,結結巴巴,無從解釋。
原本一臉懵的賈張氏看到傻柱在地上蜷縮的模樣,還有避開她目光的眼神,頓時恍然大悟。"傻柱,你怎麼能乾出這樣喪儘天良的事情,偷看我洗澡!啊!讓我怎麼活下去!賈爸你在天之靈可看到了?我都被欺負到這份上了!"賈張氏顧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地,開始撒潑鬨騰。
身後的秦淮茹看得一臉困惑,看到這個場麵,也迅速明白了狀況。
定是傻柱聽見家中的沐浴聲誤以為自己在洗澡,結果卻意外撞見了賈張氏。
躺在床鋪的賈東旭此刻如五雷轟頂,明白後的怒氣讓他的臉上如草莽一般翠綠。
許大茂在一旁冷言笑道"傻柱啊傻柱,沒想到你在這方麵還挺有愛好,連自家的長輩都不放過,不會你是想頂替我當賈爸吧?"
聽到這話,憤怒之下的賈張氏對著許大茂厲聲道"許大茂,信不信我撕碎你那滿口胡言?!"
傻柱痛得汗水淋漓,根本沒心思與許大茂爭執。
看著他那氣極敗壞的表情,賈東旭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閆埠貴戴著眼鏡,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感歎道"真可惜,如此有失風度!"
易中海開口質問:"柱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傻柱感覺到腿部疼痛緩解,眼神轉動間,辯解道:"我拉肚子回來時不小心摔倒了,並沒有想做那件事啊。"
賈張氏突然朝傻柱猛撲過去,緊緊抓住他的頭發,厲聲道“你在哄鬼呢?怎麼會正好在我家門口摔倒?又剛好我在裡麵洗澡?我看你是存心的!”
傻柱疼得頭皮發麻,“哎呀,你鬆手,就算我偷偷看了一眼洗澡,我也不會專門偷看你啊!”
賈張氏愈發氣憤,一手揪著他頭發,另一手在他臉上來回亂抓。"你這家夥,我還講這種話,活該!”
在一旁的易中海臉色陰沉下來,“行了,停下!都彆鬨了!”
賈張氏滿心不甘,不甘地停下來,“易大哥,這件事沒完,你怎麼說?”
易中海也被難住了,畢竟這是傻柱做得不對,要他對賈張氏補償也不是長久之計。"老嫂子,聽著,讓柱子賠你五塊錢總可以了吧?這樣就解決了。”
然而聽到這提議,賈張氏抬頭不屑地看著易中海“就五塊錢?當我是叫花子啊?就隻值五塊錢?告訴你,少於五十塊,彆想就此了結!”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無不震驚,包括傻柱。
五十塊錢,在那個時代是一個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資,她賈張氏居然獅子大開口,簡直是。"你還想五十塊?你要不識相我真敢……”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她,易大媽扶著耳聾的老太太走到眼前。
一見到聾老太太,賈張氏的態度頓時緩和了不少,“我能要五十塊錢怎麼啦?是他傻柱先,就不能讓他有點代價?”對於這位老太太,她是有所敬畏的。
老太太顯然對傻柱的行為也頗為不滿,無奈地搖搖頭說“要那麼多錢就不合適了,這樣會被誤以為。
丫頭片子,事情要做得體麵些。”有她在場,這事終於有了結局傻柱不得不賠償賈張氏十塊錢,雖然極不願意,但他乖乖付了。
何雨水覺得這場爭執實在太俗氣了,隻看了半場就先行回了家。
心裡暗想這傻大哥,乾嘛要看人家洗澡,那些肥油厚膩能有什麼好看的?
院子裡的人也都跟著起哄嘲笑傻柱。
葉川饒有興趣地聽完後,便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是帶童瑤回家的日子。
葉川早早就到了紅星小學門口等待。
足足等待了二十多分鐘,學生們和老師們陸陸續續走出來。
再過了片刻,童瑤和冉秋葉一並現身,各自提著一個麻袋。
葉川迎上她們,笑著接過袋子,感覺到挺重。
冉秋葉開懷笑道“這麼快就見家長了?祝你們幸福哦,何時能喝你們的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