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心底,易中海對葉川已是咬牙切齒,暗下決心找個適當時機要好好教訓他這自以為是的年輕人。"小葉,千萬冷靜!讓我分析下,聾老太太是咱們院的元老級人物,豈能讓她落下?”易中海企圖以情理相壓。
聞言,葉川輕笑回應“一大爺,我家祖先是姓葉,聾老太太何曾算在我家頭上?她對咱們有何實質貢獻呢?既沒幫我求職,也沒給予過援助,更不曾替我發聲反抗。
與她,我家沒有任何瓜葛!她或許在你們心中的分量頗重,可在我的認知裡,她就是聾老太,僅此而已。”
易中海的臉上變幻莫測,葉川的話字字在理。
事實上,在葉家困境時,聾老太太確實無所作為。
他壓著怒火繼續“後院的老劉,就算你請了許大茂和馬斜眼子,難道還要漏掉他嗎?畢竟他是過去的管事大伯,若不邀請似乎欠妥。”
“哎,真奇了,邀請許大茂、馬斜眼子就有義務邀老劉嗎?當初老劉向父親告密時怎麼就不考慮是朝夕相處的鄰居了呢?我放任他繼續在院裡都已算是寬宏大量,難道還要請他參加婚禮嗎?他的資格何在?”葉川犀利地指出。
易中海找不到反駁的借口,麵對葉川尖銳的語言,他啞口無言,深望了對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即便他知道葉川的話不無道理,可這種被冷嘲熱諷的對待仍然激起他深切的憤怒。
回到家中,易中海怒氣衝衝地坐下,抓起茶杯把水一口喝乾,一邊歎氣邊嘟囔“哎,你就愛操這閒心,現在自討苦吃了吧?人家婚禮,你忙得像啥事兒似的?”
大媽易立刻反駁“哎呀,你這個不懂道理的女人懂什麼!”說著,她又轉而稱讚起葉川“對頭,我就是不懂,但我不會找麻煩啊,葉家那個小夥子比傻柱可好多了,要不是你非要這麼僵,我都願意跟他們交好。”
院子不大,這樣的轉瞬即達後宅。
劉海中心情鬱悶地聽到葉川結婚的消息,竟連堂兄弟馬斜眼都不曾通知他。
這讓他怒火中燒,在家中獨自喝酒消悶,不自覺把跑來找他玩的倆兄弟拖來一頓狠打,打得兄弟倆茫然無助地躲在牆角默默流淚。
另一頭,院裡老閆家的閆埠貴正啃著窩窩頭,仔細看著葉家的邀請函,一臉洋洋得意。
聽到自家老易竟然不請他,閆媽不禁心疼“老頭子,你怎麼這麼糊塗,彆人婚事你不隨份子錢,一塊錢不就沒了嘛!”
“老婆子呀,你就彆操那份心思了,這張邀請單總共隻給院子裡四人,我和老易他們三個是之一,剩下的兩個出人意料,竟然是馬老板和許大茂。”他得意地宣布道,閆媽聽聞這意外名單更是愕然。
二月十一日,初七,周日,適宜娶嫁。
對葉川來說,這是夢寐以求的日子,雖然登記就能合法生活,但他希望為童瑤留下完美記憶,堅持等到此刻。
當時尚未流行新娘穿婚紗的傳統,不過他依然希望能讓她身著大紅色旗袍出嫁。
原計劃做兩套龍鳳袍的,見近幾天可能刮風,怕出狀況,僅製作了一件大紅旗袍。
當天一早就有第二電子廠廠長孫的吉普車準時到達四合院,隨時等候調派。
其實院落裡並無其他物資需取,食材已預先送去,因此無需費心奔波。
婚禮籌備的食物豐盛多樣,其中包括珍貴的海鮮,這令負責采買的羅愛民壓力陡增。
十點半左右,葉川先行開車將雙親送去商務點後又折返來接童瑤。
吉普車抵達童家門口時,鞭炮聲響起,圍觀眾人的臉上儘顯好奇與驚喜。
目睹此幕的王燕麗羨慕萬分,因為她察覺葉川的出席使得她的婚姻期待也拔高了許多。
葉川一身正裝,滿心歡喜地踏入童家,與長輩、雙親行完問候之禮後直入屋內。
一眼看到童瑤,他的眼中立刻亮如星光。
她身著手工定製的大紅色旗袍,披上潔白貂皮披肩,渾身散發出尊貴氣質,身段曲線玲瓏有致,即使在未施妝的情況下,王燕麗簡單巧妙的妝容與旗袍相得益彰,平添了幾分婉約韻味。"老婆,你真美!”葉川貼著童瑤的耳朵柔聲道。"你也酷斃了!”童瑤眼神閃爍,回複道。
在這個時代,堵門、藏鞋等活動已經罕見,夫妻倆給童父童母敬上香茶後,手牽手出門。
眾人歡笑聲和鞭炮的熱鬨氣氛中,葉川開啟車門,親自護送著童瑤進車內。
童瑤的家庭雖離業務站點不太近,但開車隻需要數分鐘的車程。
專職司機早已承擔起了接送他們的職責。
現在業務點的大門前掛上了鮮紅的大喜字,庭院裡停滿了吉普車,劉鬆和馬建設點燃鞭炮,在炮聲中,車一輛輛穩穩抵達。
童瑤的同事,還有校內的朋友們,加上冉秋葉與校正副校長出席,共聚這盛大的婚禮。
然而因放寒假,到場者除冉秋葉外隻來了校長們——冉秋葉原想早晨就去童家助忙,卻被迫守在學校門口引路給校長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