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一位同事冉老師三個月前成了棒梗的班主任,而且今天冉老師還奇怪棍梗為何好幾天沒來上學。
我媽還有旁邊的曹嬸都親眼看棒梗沒在學校。
賈張氏,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這麼編謊話嗎?”
這時秦淮茹一臉驚訝問“媽,你說棍梗沒去學校?那你為何沒讓他去?”她內心焦急,原本認為此事無涉自己家庭,如今被葉川這麼一提,也開始動搖是否真的與棍梗有關。"他肚子疼,所以我讓他在家休息。”賈張氏也開始顯得緊張。
葉川覺得這樣兜圈子毫無意義,直接攤牌道“賈張氏,我懷疑有人砸了我家的鎖進去偷竊,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你和棒梗!”
賈張氏憤怒如被打斷尾鰭的貓,瞬間跳起來指著葉川怒吼“你要栽贓?我和我的孫子會去做那種事?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休想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葉川冷笑“再多說一個臟詞,我就讓你嘴腫成豬頭,說不出話來!”賈張氏轉眼又是一陣狂躁,雙手拍擊大腿。"老公啊,你走得真是早了,現在連人都開始欺負我們!以前大家都把你當大哥一樣尊重,你不在了,沒人護著了。”賈張氏像是受儘了人間疾苦般悲鳴。
易中海皺眉站起對葉川質問道“葉川,你一口咬定是賈家所為,你真有證據?我們都是做了十幾年鄰居的,如此冤枉老前輩怎麼可以?”
葉永順和劉悅也為兒子擔憂不已,事情鬨成這樣,已無轉圜餘地,他們同樣無法賈家犯案的證據,更沒法迫使對方坦誠認罪。"是啊,你有證據麼?既然懷疑是鄰裡間的人所為,那麼人人可能都會被懷疑到,為什麼獨獨指向棒梗呢?”癡柱附和道,顯然並不讚同葉川的指責。
秦淮茹此刻心情寬慰了許多,即使懷疑過棒梗和婆婆,但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那些肉肯定是進了他們的肚裡。
想到這裡,她含情脈脈卻又帶些怨氣看向婆婆,這些不知良心幾兩的人,吃好的都不想著分一份給她。
葉川看著他們如同對待傻瓜,說“證據麼?實際上,兩個人心裡清楚是誰乾的。”
還未等對方有所發言,他轉向秦淮茹道“嘖嘖,秦淮茹,你給賈家生育了三個孩子,每個月還要支付工資給婆婆,家裡的繁重家務全由你一手打理,就連一個殘疾人都要服侍!其他人躲起來享受美食佳肴,你卻依舊默默奉獻,我為你感到不公平啊!”秦淮茹聞言神色微白,葉川的話語直擊她的內心深處,過往所有的委屈與辛酸刹那間浮現腦海。
她在不到二十歲之際便成為了賈家媳婦,次年便迎來了小棒棍。
自從這個孫子降生,賈張氏對待她的態度就迥然不同,仿佛"433",露出了本來麵目。
此後,她的確按照葉川描述,日日夜夜如同牛一般勞累,無論是家中瑣碎之事還是工作的雜事,幾乎無不應接。
即便如今在公司工作,白菜的搬運、煤炭的儲備乃至衣物洗滌這些臟活重活也均由她承擔,手凍裂也沒得到多少關心。
她越是回味越是感傷,眼淚不知不覺在眼眶中打轉。
這番話甚至打動了傻柱的心,他對眼前楚楚可憐的秦淮茹產生了同情。
易中海此刻開口打斷了紛爭,“葉川,說再多也沒用,不知你在講什麼。
有證據你就出示,否則我們就先散了吧。”他望向賈家的方向,賈東旭與棒棍嚇得微微後退。"請棒梗出來,我要當麵詢問!”賈張氏在心裡冷笑著,午餐後她已提醒過孫兒絕口不提此事,相信棒棍這個聰明的孩子不可能泄密。
易中海冷笑了一聲,隨即吩咐道“淮茹,去找一下棒梗。”
秦淮茹滿腹不甘,但也無奈,徑直回到家中領著棒棍出門。"棒梗已經出來了,你想問什麼儘管來。”易中海通知葉川。
眾人的視線聚焦於葉川,雖然他們都清楚八成是棒梗所為,但傻瓜才在這麼多人麵前自承其罪。
棒梗比任何人都機敏,不可能輕易被詐供。
若葉川問不出個所以然,後果確實棘手。
馬建設心中擔心,他深知葉川平日何等睿智,今天的行為似乎過於魯莽。
然而葉川卻笑顏以對,心中沒有絲毫憂慮。
中級催眠術這項係統的饋贈,還一直閒置未用,今天剛好借此機會測試棒棍。
大庭廣眾之中,葉川來到棒梗跟前,麵含厭惡地看著這個身高差距明顯的大孩子。
對方眼中透露的是恨意與渴望。
兩人互相對視良久,甚至連葉川都有點驚歎於少年堅韌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