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這裡前,中村已經深思過一次,他確定數控機床本應在第七倉庫內,他也沒簽署過涉及這台設備的任何文件。
所以,很可能昂貴的精密機床已神秘失蹤。
想到這,中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若是其他設備失竊他或許僅受指責,而這台特殊機型若丟失,迎接他恐怕將是一番調查、甚至是可能入獄的懲罰。"社長大人,大事不妙!”他衝口而出。"何事?”鬆夏正誌眉頭深蹙詢問。"那台進口的高精度數控機床不見了!"中村無法繼續隱瞞,硬著頭皮坦白。"什麼?"
鬆夏猛然從座位站起,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社長大人,我和員工剛查看第七倉庫,發現原本應該遮擋著機床的防水布下麵,卻是一堆空紙箱。”
他憤怒地猛拍了一下桌麵“失去?難道這機器能自行飛翔?馬上查!徹底地查清楚!所有人都要被追究!我必須在一個星期內見到調查結果!”說完,他臉色陰鬱。"明白,我會立即展開調查!”中村汗水已濕透後背,他急切表示承諾。
當鬆夏工業的數控機床失蹤時,東京警方麵臨另一震驚發現,那個他們追捕的華人似乎在世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警方分成兩個小組一組調查全市所有酒店,另一組全天候監控理惠葵子。
在一個頂級豪華酒店中,警方發現了一條住宿記錄,但這位名叫葉子川的華人隻住三天便退房離開,自此後,全城再無他在其他酒店預訂的任何線索,好像他從未入住。
與此同時跟蹤理惠葵子小組表示情況一切正常,她每天7點離家,驅車去公司,按部就班工作到下午5點,有時自己做晚餐,有時外食,晚飯後約7點會在公寓樓下跑步約三十分鐘,一周內作息毫無異常。
唯一缺失的就是那位名為葉子川的華人的身影從未現身過。
理惠葵子步入工作崗位後,警方也開始對她住的地方實施監視,最終確定這裡並未有那位華人員工的存在。
整座警察局都在思考那名神秘失蹤的華人到底去哪兒了,僅在機場有他的入境記錄,卻沒有發現出境的跡象。
鬆平珠寶失竊案陷入了僵局。
對於沙邳和一郎二人的調查結束後顯示,兩人均與此案無關。
這時,正當警方頭痛之際,鬆夏集團向他們通報,宣稱他們的工業園區倉庫中一項重要設備遭竊。
起初警方沒太理會,但他們深知鬆夏集團的重要性,隨即派遣副隊長調查此事。
副隊長了解情況後,迅速鎖定幾位嫌疑人,其中包括倉庫管理員和生產線副總監中村九史,原以為此案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告破。
偵查後初步判斷為內部員工的私自挪用,理由是,七號倉庫地處核心區域,門窗都完好無損,且大型設備的無跡消失顯然不合常理。
然而,經過連續兩天的深入調查,他們發現所有嫌疑人在這期間都具有確鑿不在場證明,晚上都有可靠的證據顯示不在倉庫,並且進出園區的卡車都已逐一登記,且貨車上均有明確的載貨信息。
儘管在七號倉庫進行了詳儘的調查,他們並未發現絲毫有價值的線索,現場恢複近乎完美,唯一的瑕疵——窗戶未鎖死—也並非突破口,因為一個寬一米五、高三米的小窗口難以承載如此龐大設備,而下方的牆麵也可以證明其不可能通過窗口。
警方全體困惑短短十天內,兩起神秘案接生,被盜之物珍貴異常,總探長成宿整夜都無法入睡,背負巨大壓力。
消息外泄至全球,連神通廣大的記者也得知,島國的輿論界幾乎稱這兩人案為近期最大懸案。
看到新聞報道,理惠葵子露出微笑。
鑒於兩件事情都與那個葉川息息相關,她立刻想到他會不會插手。
首先,鬆平珠寶失竊可能源自對葉川的得罪,連一夜內二十店珠寶不翼而飛的事實,通過那顆第二天轉送至自己的黃鑽已顯而易見。
鬆夏集團的事情雖沒直接衝突,但丟失的精密數控機床卻是華國稀缺尖端技術,葉川對這個自然興趣滿滿。
即使在兩人相熟的時候,她並未向葉川探詢其身份,卻從他對於尼慷公司的產品興趣看出一絲線索。
而關於數控機床,她關心的並非它是否已運回華國,而是她深愛之人當前狀況如何。"你回來了嗎,葉君?你回到了妻子身旁了嗎?你現在是否還在想念我呢?"她默默自問道。
在陽台的藤椅上,理惠葵子手捧一杯紅酒,心思卻飄向與他一同度過的美好時刻。
葉川已完成任務,他在宋老心中的要求輕如鴻毛,一輛吉普車與眼前這精密數控機床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大約在上午九點,心滿意足的宋老抱著設備離開,臨行前保證第一時間內把吉普車送過來交給葉川。
彆說吉普車,哪怕是一輛插著小小旗幟的hq轎車也能輕鬆搞定,但葉川自持矜持並未使用這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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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叫司機將完成工作的葉川送回家中的四合院,並給他放了兩天假期,以便他能在家中陪伴妻子。
兩個龐大的行李箱被塞入小型轎車的後排,司機開車回到他們久違的小庭院。
一見到熟悉的四合院,葉川不禁一陣失神,儘管隻分彆了一個月,但他經曆的事情讓他感覺自己似乎過了整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