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棒梗嗎?大家都是鄰居住著,何必這樣?”令人意外的是,第一個站出來搭腔的竟是許大茂,他帶著微笑走近說道。
棒梗稍作遲疑,但仍用冷冷的聲音回答道“許大茂,這事和你沒關係,隻是我跟葉川之間的恩怨,你在邊上最好離遠點,免得誤傷了你。”話語間透露出警告之意。
他的話雖表麵客氣,但也包含了威脅的成分。儘管知道許大茂是運委會的成員,但畢竟他的地位不高,與作為隊長的王建應差不多,地位應該差不多。
許大茂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那些氣勢洶洶的二十多名青年,便咽了口唾沫,默默地退出了中心圈。
葉川暗暗點頭。雖然心裡對許大茂沒太多尊重,但是他此舉讓他多少產生了一些感激,即便對方未能勸退棒梗。現在的他已經鎮定下來,伸手摸出口袋裡的煙,點燃一根,深深吸入了一口說“小夥子們,就這麼帶人到我們院子鬨騰,未免瞧不起我們這兒的人了吧?”
說完這些,他的目光在人群裡轉過,將每人的反應儘收眼底。許大茂欲言又止,最終也沒開口。易中海麵上露出些許憂慮,卻也沒有出聲。劉海中的態度顯然是一幅看熱鬨的姿態,嘴邊甚至掛著笑意,似乎還準備給棒梗搭手助陣,而他的兩個兒子則在一旁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閆埠貴表現得很泰然,他的表情中帶有明顯的幸災樂禍之情;閆解成三兄弟躲在他們的父親身後也擺出與事無乾的模樣。其餘的鄰居同樣是這般情形,並無人流露出援助之意思。特彆是傻柱甚至幾乎笑出聲,一直以來他都不怎麼待見葉川,此刻見到這場景自然心滿意足。
大家都心知肚明,對於葉川這是個無法解開的困境。即便葉川和他弟弟葉永順有多厲害,終究也難以抵擋眾人的群攻,尤其是對手個個手上都有武器,這更是難以應付。
有些人眼裡閃爍著惋惜的神采,其中一些人還不忘瞟向一旁的童瑤,眼神充滿憐惜。
葉川心頭暗暗做出決定,等事後,他會一個個找這些人“算賬”。
再看看賈張氏的臉,得意洋洋到不行。恐怕這些家夥解決了葉家的問題,她將會成為首批踏破門檻者之一。
這時傳來一陣肆意的笑聲“你說這話可有底氣?就你們這個院子裡的這些人有幾個真敢於動手的?”笑聲屬於那位囂張的王建。
來之前,他已經從棒梗那裡了解了葉家在院子中的人緣狀況,確定根本沒有人會幫對方,因此表現得非常自信。
葉川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們這幫渣滓,帶著少管所的一幫混混,在我麵前居然指責我?說什麼壞分子?罪犯?真正該被指責的壞分子就是你們!”
王建毫無生氣的表情,嘴角反而掛著一絲微笑說道“臨死前發泄一下也好,竟然敢看不起我們學生兵,這種行為簡直是肆無忌憚。待會就讓你知道我們到底有幾斤幾兩。”
葉川暗自握緊了拳頭,心神已經與係統的空間取得了聯係,其中有一支曾經得來的,隨時可能取出來備用。
然而王建和王新等人根本未將他放在眼裡,態度顯得隨意,就像葉家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這時,葉川突然身形一閃,用極快的速度徑直撲向最前麵的王建——率先發起了攻擊。
葉川當前的身體素質近乎達到了人體極限的程度,不管是力量還是敏捷都在頂尖水平。他全速朝僅有兩三米距離的王建奔跑,對方自然反應不過來。
一拳正中目標的太陽穴後,他又揪住王建的頭發把他扯到了台階下麵。沒人注意到的是,控製住對手的同時,他的手現了一支鑲滿寶石的短。而這一切隻發生在一瞬間之間。等到其他人明白過來時,王建已經被擒住了。
此刻的王建由於被一拳打得頭昏腦漲,完全不清楚事態的轉變過程。
無論是王新、棒梗還是其餘的手下們都驚慌失措,因為他們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的老大就已經落到敵人的手上。
葉川緊握住鑲有寶石的小刀,將刀尖對著對方的喉部,冰冷且銳利的感覺阻止了王建的一切衝動行為,陽光下閃閃發光。
棒梗立刻高呼道“葉川,你要做什麼!馬上放開建哥,你可知曉建哥的身份嗎?”
王新也在旁邊附和著“姓葉的家夥,我建哥可是附屬學校的運動委員會主席,這樣做你會後悔的,現在就把他鬆開。”
過了一會兒,王建清醒了過來,隻覺得被揍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他顫抖著說“葉川,千萬彆做傻事。你招惹我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放下你的刀吧,今天這件事就當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我會立刻離開這裡的!”
聽到王建說的話後,棒梗急得跺腳道“建哥,你安心一點!葉川沒這個膽子對你怎樣,他要是動粗就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