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孫子啊!”賈張氏衝上前,見謝鋼鐵帶來的人多,認為這次葉川麻煩了,因此變得膽大了一些。
葉川十分厭惡賈張氏,並未等到她靠近便一腳將其踢飛。
賈張氏被一腳踢得頭暈目眩,肩部的疼痛感讓她不敢再往前一步。
“你竟還敢動手?”謝鋼鐵不可思議地質問,最近這一個多月來,他一切順利,從未遇見過葉川這種人。
葉川微微一笑,再度舉高木棍,猛地擊打在棒梗的另一條腿上。
棒梗剛剛被疼痛弄得暈厥了過去,這一木棍讓他立刻醒來,鑽心劇痛湧來,尚未慘叫出口就再度失去意識。
秦淮茹眼看著這一切,心痛如絞。丈夫賈東旭成了殘疾人後憂憤而逝,如今兒子棒梗也被葉川打斷雙腿,看來又要成為殘疾人了。
劉海中父子、閆埠貴父子看到這一幕,都不自覺心頭一顫,早沒有了之前湊熱鬨的心思。同樣心驚膽戰的還有易中海和傻柱,他們首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而施暴者居然是平時顯得斯文的葉川。
甚至葉永順、劉悅都覺得太過殘忍,但他們都明白,葉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家人。
憤怒不已的謝鋼鐵提起鐵棍,衝身後的小弟喊道“兄弟們,給我上!把他給我揍爛,後果我都擔著!”
葉川手持木棍站於院子中間,不再像最初那麼緊張。倒地不起的人對那些闖入者造成了極大的心理負擔,尤其是他對待棒梗的狠辣手段更是讓不少人吞了吞口水。
葉川心中已有打算如果對手真動起手來,他會首先控製住謝鋼鐵,堅信他的小弟會因此不敢輕舉妄動。
正如之前的王建那樣,“擒賊先擒王”的策略再度得到了實踐。
聽到謝鋼鐵的命令,身後七八個人紛紛握緊手中兵器,即將撲向葉川。
就在他準備反擊之時,一個更響亮的吼聲從前麵傳了過來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葉川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後,便停下了手中的木棍,但仍保持著高度的警戒,注視著對方。
對謝鋼鐵而言,這個聲音也是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他在成為附屬學校運委會主任後所見過最高級彆的領導了。
接著,陳明飛現身於庭院內,他的後麵則緊跟著幾位副主任及街道辦王主任。
看到葉川站在庭院裡安然無恙時,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假若葉川有一絲的損傷,那必將激怒宋老和徐老,引發巨大的,到頭來他自己主任的位置也難以保住。
他急步走近,立即抓起葉川的雙肩,仔細打量了下葉川,“葉老弟,你沒有受到傷害吧?”二人之前已互相約定,在私下互認兄弟,在公眾場合保持主任與副主任的形式。
而此時陳明飛也顧不得這些了,為了解決問題以求一了百了,葉川同樣尊稱他作陳兄,“陳兄,沒事的,那幾個根本就動不了我一絲,隻是讓我感到厭惡罷了。”
接著,陳明飛轉過身來對著謝鋼鐵吼了一眼,高聲道:“謝鋼鐵,你在搞什麼名堂,你知曉他是誰嗎?這是我們轄區的副主任葉川!”
此時此刻的謝鋼鐵愣在了那兒,他隻清楚那個年輕人把手下人都擺平了,並未知道那年輕人的名字及職位,完全想不到這竟是副主任葉川。
被葉永順束縛著的王建此時此刻也是大吃一驚,他做夢也未曾想到,要抄家的對象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並且這人物還是自個兒上司的老板
最震驚的是院落內的街坊鄰裡們,閆埠貴和劉海中的表情已然定住了,對葉川的眼光產生了轉變。他們意識到,原來自家院子裡住著真正的高人。
那些有幸成為運動會委員的一員的人,不論走到哪兒都會大張旗鼓地宣揚一番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存在。然而,葉川卻表現得分外低調,仿佛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十分羞恥的事情。院內鄰裡不知道就算了,他甚至連對他的父母也不透露一句,即使跟童瑤提及時也僅僅是輕描淡寫一帶而過。
此時,秦淮茹與賈張氏都麵露死灰般絕望,尤其他們當中的一個深知自己兒子的行為造成了何種影響;倘若葉川稍有差池,則後果將會異常嚴重,甚至釀成天大的災禍。
“陳陳主任,我當時不認識這是葉主任,全全部是受王建所誤導啊!”謝鋼鐵趕忙甩脫自身的嫌疑道。
此刻,葉永順已經放開王建,手中還攥著棍棒以防意外的發生。
然而,王建早已嚇得麵如土色,不敢再多動一絲一毫。即便給他再添十個膽子,也不可能再次貿然行事。
誰又能料想得到,那個要對付的目標竟然正是區運動會副主任——葉川!
他,不過是區區小卒一位罷了,對葉川的名字自然耳生,隻知道負責人是陳明飛。然而對陳明飛底下的各副主任的情況,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