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爺的小丫頭絕不瞎搞事喬綰綰戰景霆無錯版!
黑衣男人照做,摘下了頭盔,露出一張滿是驚恐的臉。
保鏢拿出手機,對著他的臉拍了一張照片,立刻發給江東。
江東一查,頓時察覺異樣!
“戰爺,不對啊”
電腦屏幕跟戰景霆在視頻,抓捕現場也有保鏢在跟他們實時視頻。
“這個人的身份查到了,但沒有一點問題,是洗車行的員工!”
現場的保鏢立刻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男人被嚇得不輕,“我隻是一個洗車的啊,剛剛那個來洗摩托的老板給了我兩千塊錢,叫我騎著他的摩托車出去兜一圈,我犯什麼法了嗎”
“糟糕!”江東一驚,“一定是追蹤器被發現,我們被調虎離山了!”
“不急。”坐在書桌後的戰景霆不急不緩地開口道,“人已經抓到了。”
“戰爺,您是說那個真正的黑衣人已經被抓到了?”
“嗯,就在洗車行門口,你去把人帶走審問。”
“是!”江東道歉,“對不起戰爺,是我考慮不周,差點被人給跑了。”
“任何事情,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今晚最壞的結果就是被他發現追蹤器的存在。”
江東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所以您另外安排了人去洗車行,以防這個最壞的結果帶來的後果。”
翌日。
戰景霆來到帝景集團的時候,江東已經在總裁辦門口等候,“戰爺早。”
戰景霆看了他一眼,“連夜審訊一夜沒睡?”
“是。”
“沒問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是,不過您怎麼知道?”
“如果有線索,你就不會是這張苦瓜臉。”
江東“”
“戰爺,我審了一夜,但他的嘴太嚴了,一句話都沒說。”
“查過身份了嗎?”
“查過了,華國人,27歲,無父無母,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小也算是品學兼優,大學時作為交換生去澳洲留學,畢業之後一直留在那裡,在一家銀行上班。但一年前離職了,後麵再也沒有就業記錄。”
“我不記得我有認識這麼一個人。”戰景霆淡聲道,“不過他也隻是一個打下手的,並不是主謀,我不認識也不奇怪。”
“是,但他對他背後的人好像很忠心,我不是沒用刑,但他就跟個啞巴似的,一聲都沒吭。他的手機我也檢查得很透徹,沒有任何線索。”
“先晾著,晚點我再去會會。”
“是。”
隻是戰景霆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到他親自過去,就出事了。
喬綰綰打來電話,著急不已,“景霆,早早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她今天去補拍戲份,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失蹤了!”
“綰綰,你先彆急。”戰景霆安慰道,“你慢慢說跟我說清楚事發經過。”
喬綰綰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口道,“因為隻補拍一天,助理早兩天就放假出去玩了,早早就沒叫她回來,所以進更衣室的時候沒有人陪著。”
“保鏢在門外等,但過了很久還沒見人出來,就找了現場的一個女工作人員進去查看,結果工作人員說裡麵根本沒有人!”
“人應該是從窗戶被帶走的,那個窗戶是有防盜窗的,不可能出得去,所以保鏢沒去守窗戶,他們去檢查了一下,發現防盜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破壞過,是可以進出的!”
戰景霆擰眉,“那五個人一直在我們的監視中,他們今天並沒有離開爛尾樓去劫持早早,看樣子,他的手裡不止這五個人。”
“景霆,早早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戰景霆道,“他的主要目標是我們,如果對早早不利,雖然你會很難過,但這遠遠不夠折磨我們。不過人到了他手裡,自然會有利用價值。綰綰,你先彆著急,他的手下昨晚落網了,我這就去會會。”
“嗯。”
戰景霆來到關押的地方時,保鏢立刻上來,“戰爺。”
“人怎麼樣?”
“江特助也算是下了狠手,傷得不輕,但我們已經給他治療過了,人沒事。”保鏢頷首道,“戰爺,這是個硬骨頭,一個字都沒吐。”
戰景霆來到關押室,人被鐵鏈綁在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
男人長得並不算普通的路人臉,甚至還算得上有幾分溫文儒雅的氣質。
戰景霆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聽見動靜,椅子上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唇角微勾,“戰景霆,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