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沒回應,繼續問譚欣:“是你跟輔導員告的狀?”
譚欣的語氣表情淡淡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下了床直奔洗手間去,等裡麵傳出水聲慶寶才問夏眠:“怎麼回事?”
夏眠搖了搖頭沒說。
慶寶猜出不是什麼好事,默默爬下床湊到齊悅旁邊。
“有情報,聽不聽?”
“快說。”
慶寶趴在齊悅耳邊說:“譚欣約的人是教官。”
齊悅一驚:“你怎麼知道?”
“她自己說的啊,”慶寶眨了眨眼睛,“她在大教室上課的時候和彆的宿舍人說的,當時許妍也在,不信你問她。”
許妍推了推眼鏡,默默點頭:“我作證。”
齊悅一臉震驚地舉起大拇指:“牛b。”
夏眠沒說什麼,走到自己桌前默默收拾東西。
齊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彆不高興啊,後天就回家了。”
夏眠點了下頭沒說話,她像是看到什麼,手突然頓了一下,隨後猛地拿起桌上的東西。
“我項鏈怎麼在這?”夏眠問,“我不是放在床頭了嗎?”
周燃送她的那個項鏈鏈條被刮斷了,她一直來不及去校外修,被她放在了床頭用枕頭壓著。
慶寶湊過來看了看:“這是我在你桌子底下撿到的,應該是你起床收拾東西的時候掉下來的,我看你戴過就給你放桌子上了。”
夏眠的臉色不太對,慶寶看了兩眼:“怎麼了嗎?”
夏眠的手有些抖,項鏈的星星形狀有點變形了,鑽石都磨花了一塊。
宿舍裡安靜下來了。
齊悅拿過夏眠手裡的項鏈看了兩眼:“應該還能修。”
她掰了掰上麵的星星:“這不會是真鑽石吧?”
是,三千八呢,花的還是周燃的錢。
夏眠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比她自己丟了三千八還要難受。
周燃的電話來的很是時候,夏眠沒接,隻是拿著手機默默走到宿舍走廊外麵。
齊悅叫了她一聲,她好像沒聽見,隻是把門拉上了。
“喂?”
夏眠的電話一接通,周燃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晚霞剛落下,天隱隱有些陰。
夏眠仰著頭,感覺這天跟自己心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