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猖狂。
言語眼神,毫不掩飾對江朝天的睥睨輕蔑。
隨著陳東的話出口,在場登時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家夥,完全不將大雪龍騎軍的驍騎校尉放在眼裡嗎?
江朝天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右手緊握著棒球棍,哢哢作響,眼中的怒意幾乎快化作實質性的火焰噴吐而出。
他以6年時間,成為大雪龍騎軍的驍騎校尉,不論是作戰能力,還是單體實力,都經受了血與火的考驗。
即使是大雪龍騎軍的主宰,也不曾說出如此蔑視他的話。
就在這時。
一道清冷的厲喝,驀地炸響。
“江朝天,你身為大雪龍騎軍驍騎校尉,確實了不起,可你敢將張家千金作賭注,莫不是當京都張家不存在?當張家不要這臉麵了嗎?”
隨著厲喝,楚蒹葭邁步上前,站在了張雨瀾身前,神情冷厲。
聞言。
在場所有人臉色都一變。
饒是江朝天眼中驚慌也是一閃而過。
張家,在京都雖不是頂尖豪門,但也能躋身二線了。
在豪門林立,臥虎藏龍的京都,二線豪門確實不算什麼。
但也絕不是能隨意羞辱的!
如果將張雨瀾作為賭注,一旦真鬨到張家那了,這可就不是之前打架鬥毆的性質了。
豪門臉麵最是重要,更何況現在他的做法是將張家的臉麵狠狠地踩進泥濘裡。
打架鬥毆張家或許會忌憚他大雪龍騎軍驍騎校尉的身份,但侮辱豪門,絕對會引來張家瘋狂的報複!
法拉利車內。
陳東眸光一亮,驚詫地看了楚蒹葭一眼。
如果能憑這個由頭,將此事終結,倒也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可能嗎?
“你是在威脅我江少?我江少身後可是泱泱大雪龍騎軍,今天這件事,是這弑父的畜牲做錯了,難道我江少還要忍氣吞聲丟了大雪龍騎軍的麵子?”
之前一直幫江朝天遞送酒瓶的小年輕突然越眾而出,指著楚蒹葭厲聲嗬斥。
媽的!
陳東神情瞬間怒氣湧動。
目光森然的盯著越眾而出的小年輕。
這番話,不僅將楚蒹葭的話全給堵死了,更是將江朝天架到了火上。
江朝天但凡軟一口氣,丟的就不僅是他自己的麵子,而是整個大雪龍騎軍的麵子!
真特麼看熱鬨的不嫌事大!
果然。
江朝天臉上的猶豫一掃而空。
他冷冷一笑,舉起了手中的棒球棍,指向了車內的陳東:“你上?”
陳東心中無奈,聳了聳肩。
看向地上遍體鱗傷的秦葉:“都說了,要打,也是秦小子和你打!”
和陳東目光對視著。
暴怒抓狂的秦葉,眼中恢複了一絲清明。
他知道陳東現在雙腿殘疾,根本就不可能和江朝天應戰。
陳東到場,也為他爭取了一絲機會。
讓他不用再如剛才般,躺在地上,慘如死狗,遭受江朝天等人的淩辱,和一眾圍觀者的嘲諷譏笑。
秦葉的目光漸漸地看向了張雨瀾。
而這時,張雨瀾也滿臉擔憂地看著秦葉,貝齒緊咬紅唇,淚眼朦朧。
“賤人!”
秦葉狠狠地罵了一句。
緊咬著牙,強忍著渾身道道傷口的劇痛,緩緩地起身。
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