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烈日高照,窗內春意盎然。
“彧罹……”池晏途發出甜膩的嗚咽聲。
白嫩臉蛋變得粉紅,水潤紅唇像顆果凍,半張著誘人采擷。
似精致可口的點心,散發著讓人吞吃入腹的香氣。
迫不及待的,氣勢洶洶的。
彧罹眸中暗色濃重,拉著池晏途的手,挪到自己的後背衣扣上,“乖寶,解開。”
“你的傷口。”
“我的體質愈合快,乖,把扣子解開。”
“我不。”池晏途聲音乖軟,宛如在欲擒故縱。
“乖寶隻知道享受,什麼都要我來嗎?”彧罹輕笑著揶揄他。
池晏途聽此羞惱的瞪她,水潤桃花眼泛紅,沒有絲毫殺傷力。
“我不會在這裡做的。”
彧罹放棄解扣子想法,攬抱著池晏途貼近自己,唇瓣在他脖頸處緩緩移動。
唇瓣滾燙的像塊燒紅的烙鐵,燙的池晏途皮膚泛紅,卻沒有留下牙印吻痕。
池晏途動了動喉結“彧罹,你難受嗎?”
難受。
憋的慌!
彧罹低笑一聲,撫了撫他額上發絲,“我等著乖寶願意,但彆讓我等太久。”
“我現在願意。”
在彧罹營造的欲裡,池晏途無法獨善其身,放任彧罹更進一步。
可彧罹偏偏能忍。
“回到家,乖寶重新對我說。”彧罹將人按進懷裡,喘著粗氣平靜身體。
多人躺過的檢查床,氣息雜亂的診療室,alpha眾多的軍部……
oa本身就被當成附屬品,被知道在這種地方又欠愛,會被人更加低看一等。
彧罹可以弄死所有嚼舌根的人,可池晏途還要在這裡生活。
她的小公主是捧在手心的。
一絲絲委屈都不能受。
池晏途喚道“彧罹。”
“嗯?”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相信,乖寶對我不就是。”
“你真自戀。”隔著輕薄的布料,池晏途張嘴咬住紅珠。
“嘶……乖寶,鬆嘴。”
“不。”吮吸的力度不輕,像嬰兒費力的嘬奶瓶。
彧罹之前的克製瞬間崩塌,眼底不經意的泄露出凶狠,月泉體溢出絲絲罌粟香。
她嫌棄身後的檢查床,抱著池晏途起身,將人抵在了牆上。
兩條纖細的小腿左右被按在牆上。
好在池晏途身體軟,沒有感覺到疼意,但身體彆扭的沒安全感。
池晏途不得已的鬆嘴,兩條胳膊緊緊抱著彧罹脖頸,上半身貼掛在她身上。
他感覺抱著的人,像一頭蟄伏的野獸,躍躍欲試將他拆吃入腹。
“乖寶,還作不作了?”
池晏途答非所問“彧罹,你的傷。”
“我的傷好了,如果不是你綁的,我就直接拆了。”
“真的?”
“真的。”
“騙人是小狗。”
“乖寶還有問題沒回答。”彧罹動腰撞他幾下。
池晏途嚶嚀出聲,不服氣道“我如果繼續作呢?”
“回家收拾你。”
“那你鬆開我。”池晏途動了動被按著的腿。
“彆鬨了,我真會吃人的。”彧罹將他放到地上,踱步去檢查床穿軍裝。
軍服穿的慢條斯理,故意拉長時間,平複身體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