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
客廳響起手機鬨鐘聲,池穆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片刺目的光暈,他抬手遮了遮眼。
“乖寶。”彧罹將人按進懷裡,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
他們昨晚做的太瘋,臨近天亮才入睡。
“沒拉窗簾。”
“嗯,昨晚太投入,忘記了。”
“……”池穆腦中不覺浮現昨晚的畫麵。
窗簾沒拉情有可原。
臥室的窗是塊巨大的飄窗,能容嬌小的人躺在上麵,上麵鋪上了厚實的毛毯,池穆有時會坐在上麵畫畫。
昨晚……
窗外星輝燦爛,彧罹將他抱起來擱在上麵,背對著她擺成跪趴著的姿勢。
從落地窗的反射裡,池穆看清彧罹充滿欲色的臉,聽到彧罹低沉嘶啞的聲音響在耳畔。
她說“乖寶,我要開始作畫了。”
他不應聲,她就等著。
池穆當時漿糊似的腦袋,突然就想起無厘頭的話【彧罹上輩子是龜吧,忍者神龜那種。】
“乖寶……”
池穆說了句挑釁話“你再不繼續,我要睡著了。”
彧罹單手環著他的腰,吻從耳垂一路遊移落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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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臟了窗戶玻璃!
想到此,池穆呼吸加重,皮膚泛上粉紅。
彧罹把他的臉挖出來,看著泛著春意的臉,眸中浮現欲色“乖寶,你是在想昨晚的事嗎?”
“我沒有,彆瞎說。”
“是嗎?”
彧罹翻身將人按在床上,昨天洗完澡沒穿睡衣。
深灰色的床單,更襯的池穆肌膚白裡透紅,上麵的青紫牙印透著事後的欲。
彧罹呼吸變得混亂,壓下身與其親密貼合不留縫隙。
“彧罹,彆來了,我腰酸。”池穆嘴上拒絕著,胳膊抱人卻抱得緊。
“我幫乖寶揉揉。”彧罹抱著人坐起身,夏涼被滑到兩人腰下。
池穆腰的兩側有被捏的指印,已經變成了黑紫色,比身上牙印看著嚴重。
彧罹心裡有些愧疚,更多的是心疼。
或許是因酒精過敏的緣故,或許是被司家兩個狗東西刺激的,昨晚的池穆特彆的纏人,充滿欲色的眸中隻有她一人。
即便是被她欺負哭,池穆仍執著的在說“姐姐,疼疼我。”
加之小彆勝新婚,滿腦子都是弄壞他。
彧罹失控了。
池穆咬了咬彧罹的鎖骨,聲音含含糊糊“彧罹,我不疼,就是有點酸。”
“你怎麼這麼乖。”
池穆小聲道“我一點都不乖,我耍心眼想讓你心疼,讓你站在我這麵。”
“沒關係啊,無論你是對是錯,我都站你這麵。”
獨一無二的偏愛,不問緣由的撐腰,原則之外的例外……
彧罹毫無保留的愛著他。
池穆心尖發顫,好似心跳停了一瞬“彧罹……”
“所以告狀是對的,我如果在外麵受了欺負,也會找乖寶告狀。”
“彧罹,我愛你。”
池穆曾以為說愛很難,可原來情到就會自然而然。
原以為愛很飄渺,可有的人隻是出現,單單隻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用做,就已經占據他的目光,成為他所有的心動。
昔年相遇是畫室的名字,是祝昔年的妻子夏之喬起的。
彧罹拉著池穆進去,課室裡還沒幾個人。
“池哥哥。”一名小女孩從椅子上跳下來,小跑向池穆兩人。
小女孩穿著粉色的公主裙,頭上係著同色蝴蝶結,打扮的像一個小公主。
她是祝昔年的寶貝疙瘩女兒祝慕夏,前幾天剛過完五歲的生日,從見到池穆後就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