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池穆和彧罹沒能領上證。
早飯快結束的時候,有警察找上了門,要帶彧罹回警局做筆錄。
警員出示警官證,官方的語氣的道“是司繁星嗎?有人告你謀殺,請配合調查。”
“稍等,我換件衣服。”
彧罹回到臥室換衣服,出門時揉了把池穆的腦袋“彆擔心,我沒事,乖乖在家等我。”
池穆心裡不安,在家根本待不住,換上衣服去了警局。
天已經轉涼,池穆忘記穿外套,隻穿了件短袖t恤,在警局門口等了半個小時,渾身上下都是涼的。
恍然想起來,自從和彧罹在一起,他再也沒機會穿的酷帥。
彧罹每天給他準備衣服,都是舒適寬鬆的款式,天涼了就給他裹的嚴實。
譚雨帶著律師到警局,看到池穆的時候一驚,回到車上翻找毛毯,走過去遞給池穆“池先生,披上點吧。”
池穆看向譚雨,接過毛毯道謝“謝謝。”
譚雨介紹他身邊的男人“他是公司的律師林焉許,池先生和我們一起進去?”
林焉許穿著一套黑色西服,周正的五官組合成天生的笑臉,眼底藏著銳利的精明。
他對池穆的態度很恭敬“池先生,您好。”
“您好,你們知道她怎麼了嗎?”池穆問的心不在焉,眼睛盯著警局門口。
譚雨回道“應該沒事,司女王打電話,讓我帶律師過來,是處理名譽受損的案子。”
池穆剛想繼續問,看到彧罹走出了警局,不管不顧得跑了過去。
一名老警官送彧罹出來的,滿臉歉意的道“抱歉,麻煩您跑這一趟。”
彧罹笑的溫和,道“沒事,若非如此,我還不知道有人害我。”
她感覺身後有人向她衝來,手攥成拳準備捶過去。
熟悉的氣息靠近,彧罹頓了一下轉身,被池穆直接撲進了懷裡。
池穆雙手緊緊環著她的腰,使勁往她懷裡鑽,恨不得鑽進她的身體裡“彧罹,我冷。”
懷裡多個冰塊,彧罹伸手在他胳膊上搓了搓,接過譚雨遞上的毛毯,把人裹個嚴實,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她看向譚雨和林焉許“孟憬,好好處理。”
譚雨拍著胸脯保證“司女王放心,交給林律師,保證讓你滿意。”
“嗯。”
彧罹抱著池穆直接警局,向路邊的黑色大g走去,把人塞進副駕駛裡,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打開了車內的空調。
“乖寶,自己過來,讓我打幾下屁股。”
“啊?”池穆不解的望向她。
“是不是讓你乖乖在家等,不等也就罷了,出門不知道穿衣服,凍壞我家乖寶就該罰。”
對他說話前所未有的冷,池穆知道彧罹真生氣了,傾身往她懷裡靠,軟著聲撒嬌“我不是故意,擔心你才忘的,罪魁禍首是你。”
“撒嬌也沒用。”
撒嬌沒有就不撒。
環著彧罹的手遊移,順著外套下擺往裡伸,池穆麵上正經道“是孟憬告你謀殺嗎?他怎麼突然說這麼荒謬的話?”
“腦袋進酒精了。”彧罹的話意有所指。
孟憬喝了醫用酒精,身體被折騰夠嗆,護士查房撿回條小命,清醒之後就報了警,舉報司繁星蓄意謀殺。
可惜這都是他單方麵說辭,根本沒有實質的證據。
醫用酒精瓶子上隻有孟憬的指紋,醫院的監控錄像沒有拍到彧罹。
而彧罹在交警那有罰款記錄,切池穆集團公司監控顯示,在那個時間段裡,彧罹在公司沒出去,臨近傍晚才回到家,一路上有監控視頻作證。
所以孟憬的報案很荒誕。
彧罹找林焉許來警局,是要告孟憬誹謗,侵害彧罹的名譽。
冰涼的手越過t恤,貼上彧罹的皮膚。
彧罹任由他捂手,直至手和皮膚溫度一樣,扯著他的手腕,將人拉到腿上。
手按著他的後背,將人按趴下去。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力道雖然不重,但架不住羞恥,池穆蹬了蹬腿掙紮“彧罹,你居然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