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彌漫著霧氣。
浴缸中的泡沫遮住水下風光。
薑池腦袋枕在彧罹肩上,頭發悉數被捋到頭頂,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
眸中浸著一層水光,嫣紅的唇瓣微張,吐出幾聲氣音“彧罹……”
微弱的聲音落在彧罹耳中,就像是投射個火箭,竄到心口火燒火燎的。
“彆怕,就好了。”
“為什麼……是這樣……”
薑池側了側腦袋,額頭抵在她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在對方鎖骨上。
彧罹眸底蔓延沉沉的暗色,手上動作越發過分,臉頰蹭了蹭薑池腦袋,啞著聲音輕聲哄“乖寶,抬頭。”
薑池乖乖的抬頭,嘴頓時被對方堵住。
唇瓣觸到的柔軟讓人迷戀,手指碰到的通道讓人沉迷。
彧罹開始很溫柔耐心,漸漸的不再滿足於此,最終變得凶狠。
“唔……”
薑池軟軟的哼了聲,漂亮的眸因痛泛紅。
親了好一會,彧罹放開人。
薑池唇瓣紅腫濕潤,張著嘴小口的喘氣。
“乖寶,回臥室。”
“嗯。”
雨不知何時停了,濃重的夜幕布滿星星,月光為地麵灑下銀輝。
昏暗的臥室內。
薑池被壓在床上,彧罹伏在他的上方,侵略的氣息像是野獸見到肉,將其吃的渣都不剩那種。
她的手與薑池十指緊扣,將其死死的按在床上,聲音溫柔的似水“乖寶,準備好了?”
“嗯。”
薑池偏頭不敢看身上的人,身體某個地方感受到不容忽視的侵略,不止聲音發著顫,便是連身體都不受控的顫,像一個遇到可怕事的小孩子。
彧罹眸中的色欲有些破碎,親了親他溢出眼淚的眼角,“彆怕,不做了。”
她翻身躺在薑池身邊,把人按進懷裡緊緊的抱住。
“彧罹?”
“你還小。”
“你難受嗎?”
“不難受。”彧罹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暗暗深呼吸幾次,骨節分明的手在薑池背後輕拍“快睡覺。”
暖烘烘的被窩裡,溫度始終降不下去。
這怎麼可能睡得著。
彧罹已經嘗過葷腥,隻是這麼抱著薑池,即使什麼都不做,體內也像燃著把烈火。
呼吸越來越重,手也越收越緊。
“疼……”薑池嚶嚀一聲,聲音小的像是隻張了唇。
彧罹微頓,鬆了鬆手臂。
耳邊是彧罹急促有力的心跳,薑池也覺得不好受,軟著聲道“彧罹,我不怕。”
“乖寶……”彧罹隻是喘著氣叫他。
“彧罹,我說的……唔……”
彧罹直接堵住他的嘴,按著人全身親了個遍,翻身下了床“你先睡。”
幾乎是瞬間出了門。
薑池躺在被窩裡喘不過氣,許久之後才平複好,瞳孔中恢複幾分清明。
—
客廳。
彧罹坐在地板上,右手掰著左手手指,疼痛對她無傷大雅,欲念並未被壓製下去,反而有越來越盛的趨勢。
她感覺經過幾個位麵,自己好像生了病。
薑池表現的一絲絲害怕,讓破壞欲在她心裡瞬間長成參天大樹,想將薑池摧殘的破爛不堪。
以前她不會如此克製不住。
是她這個位麵克製的太久,還是她神魂破損的緣故?
愛他本就該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