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
薑池蹬掉鞋子,盤腿坐在沙發上,淡淡的看著桌上的酒杯,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傲氣模樣。
隨手將酒杯推倒在桌上,酒液順著桌麵往下滴。
他臉上浮現贏了的神氣。
目睹一切的三人“……”
“池小嬌,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喬修澤伸手摸他的臉。
“啪”的一聲。
薑池打在他的手背上,瞪著眼睛道“不許碰我,隻給我的彧罹碰。”
見喬修澤被打,明鈺蘭樂得歡快,開口逗弄薑池“你的彧罹在h市,可送不了你回家。”
“她會來接我的。”薑池情緒有些喪。
“薑池。”
說曹操,曹操到。
彧罹站在桌子前方,眸光沉沉的看著薑池。
薑池抬頭看去。
他的思緒沒有全亂,雖然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彧罹的神情,但他知道臉肯定黑的不行。
這種時候隻能裝傻。
薑池壓下心底的開心,踉蹌著從沙發上站起來,仰著下巴看彧罹“你叫薑池也沒用,我還在生你的氣。”
彧罹繞過桌子,走到薑池麵前。
薑池忽然一個趔趄,摔進彧罹的懷抱中。
少年的發絲劃過她的脖頸,醉酒的熱氣噴灑在鎖骨處,皮膚頓時浮現一層雞皮疙瘩。
彧罹深吸一口氣,壓下沉沉的怒氣,抱著人打算離開。
喬修澤攔住彧罹,在她危險的視線下,硬著頭皮道“你彆打他。”
“彧罹不會打我。”
薑池從彧罹脖頸抬頭,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彧罹。
彧罹心中鬱氣更甚。
這時候想著服軟,離家出走的時候怎麼不想。
就應該像上個位麵,把他綁在家裡麵,哪裡都不讓他去。
或者打造個純金的籠子。
折斷他每一根不聽話的硬骨,軟乎乎又乖巧的待在她懷裡。
—
薑池的家在帝都。
彧罹很早就已經安排,在帝都開公司買了房。
司機在前方開車,行駛在公路上。
彧罹抱著薑池坐在後座,神色有些微涼。
薑池這時候很乖,窩在彧罹的懷裡,身上溫度有些燙,冷白的臉泛著緋紅,連喉結都透著曖昧的紅。
“薑池。”
“嗯。”薑池哼唧著應聲,嗓音嬌弱無力。
“你是不是欠收拾?”
“嗯。”
“這次彆想善了。”彧罹捏了捏他的腰,勁用的不算小。
薑池沒有應聲,身體往她身上貼,好像要鑽進她的身體,從此與她合為一體。
彧罹情緒緩和幾分。
…
回到中洋公館,司機便離開了。
彧罹抱著人上二樓臥室,把人扔到了大床上。
安靜的薑池變得鬨騰,坐起來開始脫衣服。
彧罹站在床邊,雙臂環胸看著他。
運動外套扔在地上,t恤的領子被扯鬆,露出精致的鎖骨線條,以及大片白裡透紅的肌膚。
塞進運動褲的t恤下擺扯出來,肉乎的瘦腰若隱若現,勾的人恨不得替他脫掉衣服。
沒有喝酒的彧罹,恍然有種醉酒的醺意。
t恤終於被脫下來,薑池躺倒在床上,灰色的床單映襯的他肌膚勝雪。
他咬著嫣紅的唇瓣,軟聲的喚“彧罹……”
彧罹不為所動,垂著眼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