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關的嚴實,車內便有些熱,香爐中的雪鬆香變得濃鬱。
夙池窩在彧罹的懷裡,難受的扭動著拱來拱去,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小聲的道“彧罹,疼疼乖寶。”
“乖寶……”
彧罹攬著他的手寸寸收緊,眼眸中的欲色似兩個火球。
不能亂用神力,她家小公主要求的,這不算亂用了吧?
彧罹用神力籠罩馬車,隔絕車內的聲音和車外的視線,揮手打開了馬車的車窗。
微風吹進馬車帶著一絲涼爽。
彧罹翻身將他壓在榻上,榻上的瓜果糕點撒了一榻。
夙池的腳踢到了桌角,桌子上的墨汁傾灑下來,染黑了一大片軟榻。
“彧罹,腳好疼。”
彧罹動作微頓,坐起身把人抱到腿上,微涼的手握住他的腳踝,將他的腳抬了起來。
一隻雪白的小腳沾染上墨汁,似在雪白的肌膚上作了黑白畫。
彧罹將手帕扔進水盆,隔空將濕手帕拿到手,用神力微微的加熱,才開始擦夙池腳上的墨汁。
她擦得很細致,連腳趾縫都不漏。
擦乾淨後將手帕再次扔進水盆,彧罹用手指尖輕劃過他的腳心。
夙池怕癢的縮腳,但沒能抽動腳,反而被對方俯身咬了一口腳趾。
“彧罹!”
“乖寶聲音好大。”
夙池輕輕開口,咬字柔軟“你……咬我腳做什麼……”
“又不是沒咬過。”
“軟榻臟了,你來收拾。”夙池默默的轉移話題,掙紮著從她懷裡起身。
“沒關係,我們換地方。”
彧罹抱著他起身,將他壓在窗柩上,隨即伏在他的身上,咬著他的耳朵問“乖寶,這裡如何?”
鮫紗窗簾飄起縫隙,夙池轉頭便能看到士兵,羞恥的皮膚變得通紅,雙手推著她拒絕“這裡不好。”
“哪不好?”
“就不好。”
彧罹輕笑一聲,從榻上撚起一顆葡萄,剝掉葡萄皮抵到他嘴邊,指腹故意按壓他的下唇“張嘴。”
夙池輕輕動了動嘴唇,剛將葡萄果肉咬進嘴裡,隨之而來的是微涼的唇。
葡萄的香甜味彌漫在兩人唇齒間,果肉隨著親吻被壓進口腔深處。
夙池同樣禁不住彧罹誘惑,被彧罹的深吻拉走思緒,哪裡還記得此地是何處,十分配合的摟住她的脖子。
一陣衣服摩挲聲……
夙池趴在窗欄上麵,身上的衣服落在後腰,後背繃成流暢的優美線條,肌膚被陽光籠罩上一層金色光暈,漂亮的如夢似幻。
衣服穿著卻鬆鬆散散,隨時都有脫落的可能。
彧罹伏在他光裸的背上,唇瓣貼著他軟綿的耳垂,嗓音有些嘶啞“乖寶,還要吃葡萄嗎?”
夙池哼聲道“吃……”
“好。”
彧罹手指撚起一顆葡萄,在他曼妙的背脊柱上往下滑,最後停留在他的腰眼處。
葡萄帶著微涼的濕意,從滑膩的皮膚上劃過,引起一層雞皮疙瘩,夙池不由的輕輕打顫。
“彧罹,不吃葡萄……”
“都依乖寶,不吃葡萄,榨葡萄汁。”
彧罹說的縱容寵溺,可漆黑的眸欲色滿滿,侵略性十足的似要把人生吞活剝。
榨葡萄汁是不能榨的,畢竟在馬車上不方便清理,她家小公主會覺得難受。
但可以用葡萄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