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隊選拔後有段假期,賀池渝開啟24小時黏彧罹模式,肢體接觸需求極高,有人沒人時都想呆她懷裡,手時刻要和彧罹牽著,時不時的就要和她親吻。
這晚,賀池渝洗完澡出來便往彧罹懷裡鑽。
“彧罹,我香不香?”
“香。”
“我這麼可口,你想嘗嘗嗎?”
如此露骨的勾引,彧罹根本無力招架,喉嚨微滾,按著他後頸吻了上去。
親的又凶又重。
賀池渝被推著靠上牆麵,仰著腦袋費力的承受,感覺唇瓣發熱發疼,才伸手推她放開自己。
彧罹不願意配合,強迫他承受更多。
微濕的發絲滴下水珠,落在賀池渝純白的衣料上,留下一片深色和潮濕。
後頸處的手向前移,試圖撥下他的睡衣衣領,指尖觸碰到潮濕,彧罹微頓後猛的回神。
她在賀池渝唇上又吮了吮,眸色深深的盯著麵前紅腫的唇,宛如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她呼吸加重,啞聲道“吹頭發。”
賀池渝抿唇點頭“嗯。”
彧罹將他掐腰抱掛在身上,抬步向沙發走去,吹風機早已經插電準備好。
她將人安置在腿上,拿吹風機給他吹頭發,發絲柔軟很好吹。
賀池渝百無聊賴的晃著腿,視線掃過陽台的玻璃門,不由的驚呼出聲“彧罹,那麼大的黑坨是什麼東西?”
彧罹眼皮都沒抬,介紹道“狗,養著給你作伴。”
“我不要。”
“它能給你解悶。”彧罹瞥一眼蒼狗。
蒼狗福至心靈,立馬起身跑過來,對著賀池渝旋轉跳躍,使儘渾身解數討他歡心。
賀池渝如果不留下它,彧罹怕是會嫌它無用,從而將它回爐重造。
賀池渝眸中笑意滿滿,嘴上卻硬的很,嫌棄的道“我不喜歡黑色的狗。”
“嗯,我來解決。”
彧罹揉一把他蓬鬆的頭發,抱著人起身放到床上被窩裡,回身將吹風機收起來。
賀池渝擁著被子坐起,好奇的問“你怎麼解決?”
“等著我。”
彧罹拎起蒼狗的尾巴,提溜著它從陽台繞回易家。
賀池渝重重的躺在床上,卷著被子滾了兩三圈,聽到陽台的動靜立馬坐起來,蓬鬆的頭發有些淩亂。
彧罹拎著蒼狗回來,甩手將蒼狗扔到床下,開口問“乖寶,這個顏色怎麼樣?”
蒼狗身上的黑毛被剃掉,身體宛如變成白色,整隻狗看起來有些萎靡。
可不得萎靡。
它平時最是看重自己的毛,獅毛養的溜光水滑,可彧罹說剃就給剃了,還在上麵附著了層神力,讓它不能再長出獅毛來。
人艱不拆!
獅生艱難!
若不是顧及著小命,它都想獅嘴飆臟話。
賀池渝覺得蒼狗好笑又可憐,可是不敢再提彆的問題了,憋著笑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
彧罹將蒼狗扔到陽台,將厚重的窗簾拉嚴實。
她剛坐回到床上,賀池渝便往她懷裡鑽“彧罹。”
“嗯。”
“彧罹。”
“嗯,怎麼了?”
“就想喊你名字。”
“讓你喊。”
彧罹單手捧住他的臉,再次吻住他紅腫的唇。
賀池渝勾住她的脖子,帶著她一起向床倒去,雙腿不由的盤住她的腰,雙腳在彧罹後腰處勾住。
即將失控之際,彧罹極力克製,鬆開他的唇瓣,頭埋進賀池渝頸側。
賀池渝唇瓣微張著呼吸,粗喘清晰的傳進耳中,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眸水潤,眼尾嫣紅。
“彧罹。”
“嗯。”彧罹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
賀池渝不明白其中的道道,但不妨礙他喜歡聽這個嗓音。
手順著彧罹肩膀下滑,滑到彧罹的手攥住,隨即拉著她的手放到睡衣衣擺上。
“彧罹,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