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正午,陽光熾熱。
在廚房明亮的光線中,彧罹專注地處理著食材,動作熟練而有序。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
突然,極輕的挪動聲打破廚房的寧靜。
彧罹嘴角輕勾了一下,靜靜等著身後人靠近,感覺對方欲拍她肩膀時,她猛的轉過身,速度快的令人措手不及。
池傾站在她身後,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表情是被嚇後的愣怔。
藍色鮫尾變成了雙腿,身上穿著輕薄的白衫,衣擺的長腿到膝蓋上方,潔白的小腿露在外麵,肉乎乎的雙腳憑添幾分萌意。
彧罹捏了捏他的臉,見池傾回過神來,雙手掐著他的腰把人提起,放到案桌上乾淨的地方。
池傾歪頭不解“你,做什麼?”
“乖寶會走路嗎?”
“會。”
彧罹笑著誇獎“這麼厲害啊。”
“當然。”池傾得意的昂起下巴,模樣宛如驕傲的孔雀。
“獎勵我給乖寶穿鞋。”
彧罹從空間拿出白靴子,握著他的腳踝幫他穿,束起的發絲因低頭垂落幾縷。
她閒聊般的問“尾巴怎麼又變成腿了?”
池傾看著彧罹專注的臉,感受著腳踝傳來的溫熱,似一路暖到了他的心裡。
他伸手抓住她的頭發,在手指上纏繞幾圈,回答道“我,醒來就變了。”
“那怎麼出來的?”
彧罹怕他被陽光晃到眼睛,離開的時候並未撤走枝葉屏障。
池傾抿唇未答,藍眸中閃過心虛。
彧罹眉梢微挑“不能說?”
“小黑,砍的,不是我。”
池傾側過頭不看她,把手臂伸到她麵前,示意她若算賬找黑霄劍。
彧罹笑了一聲,把池傾抱下來,打算給他換套整齊的衣服,畢竟隻穿輕薄長衫的池傾相當於半裸,對她來說是自製力的考驗。
池傾感覺肩膀一沉,彧罹的手搭在上麵。
沒等他開口問做什麼,身上的白衫已從肩頭滑落下去,堆落在他的腳邊。
池傾羞窘的想藏起自己,觀望四周又不知能藏到哪裡,便猛的撲進彧罹懷裡試圖掩蓋。
溫香軟玉在懷,雙手感受到肌膚的滑膩,不由自主地上下遊移,極具侵略性的搓揉。
池傾皮膚嬌嫩,被她搓揉的地方又熱又疼,雙手抵著她的肩膀,出口的控訴變得軟綿綿。
“你,力氣大,不許揉。”
彧罹聽著他的聲音,理智飛到九霄雲外,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反而更加的越界過火。
“乖寶,不許變回去。”
池傾覺得神經都在被拉扯,微疼中夾雜酥麻滲遍全身,極小聲的喊她“彧罹……”
“彆怕,靠著我。”
彧罹側頭在他耳邊低聲開口,溫熱的呼吸落在池傾的耳側。
池傾的耳朵敏感度僅次於尾巴尖,身體不受控製的輕顫,靴子中的腳趾微微的蜷縮。
他對這些事是茫然的,把身體各種反應歸咎於缺水,腳步後退著想離開跳進池塘。
彧罹緊緊跟隨池傾的腳步,逼得他後腰貼上案桌沿,雙手下意識的推她。
彧罹按住他的手壓在案桌上,傾身含住誘惑她的緋唇,黑眸沉沉的鎖住他,但凡他有些抗拒便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