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車和救護車來的不慢,可偌大的周家莊園仍燒成了灰燼。
池年傷的是最重的,臉骨需要裝數根鈦合金骨釘,還得進行多次麵部修複手術,想要恢複到原狀是不可能了。
周然和周正踝骨碎裂,一個是左腿一個是右腿,以後隻能當個跛子。
彧罹消了傭人關於自己的記憶,但保留了周然三人的記憶。
警察為周然三人做筆錄時,三人自然口徑一致說周黎做的,可彧罹放的火可不是普通的火,房間內根本沒有車輛的痕跡。
調查出的起火種是在餐廳,而且周家莊園大門的監控完好,彧罹那時根本沒出現在周家,況且周家的傭人都說沒見過彧罹。
如此一番證據鏈下來,周然三人涉嫌串供和汙蔑。
不過警員暫時沒有找彧罹,彧罹自然不會關心這些事,她正在理工大學接池歲下課。
池歲背著書包出了教學樓,一眼看到抱著玫瑰花的彧罹,第一反應是用手擋著臉跑掉。
他剛往教學樓退了一步,便聽見彧罹喊道“池歲。”
池歲心中暗歎一聲“完了”,慢吞吞的把手放下去,玫瑰花已經懟到了眼前。
彧罹笑道“乖寶跑什麼?不喜歡玫瑰花嗎?”
“你太高調了。”
彧罹抱著這束玫瑰花,比路素雅那束大了五倍不止,她拿著輕而易舉,池歲根本抱不過來,她也沒打算讓池歲接手。
彧罹道“我覺得高調很好,沒人敢再打乖寶的主意。”
池歲小聲嘟囔一句“大家已經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沒什麼,我們快點走。”
池歲拽著彧罹的衣擺,扯著她快步的離開。
兩人在外麵吃的飯。
回到家後,池歲趴到沙發上玩手機,翹起的兩條腿不停晃蕩,顯示著他的好心情。
彧罹將洗好的水果放到茶幾上,看著池歲專心致誌的玩手機,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這不就是電視上演得談戀愛的狀態!
可她在這裡呢,池歲和誰談?
彧罹雙眸危險的眯起,問道“乖寶,你在玩什麼?”
她問著便坐到池歲的身旁,誰知道池歲反應極大,宛如一隻受驚的兔子坐了來,將手機塞到了屁股底下。
池歲的這種反應,彧罹想騙自己沒事都難。
她的聲音沉了下去,重複的問“乖寶,你在玩什麼?”
池歲顫了顫眼睫“看資料。”
“什麼資料這麼好看,讓乖寶笑成一朵花。”
池歲“……”
“我好奇極了。”
話落,彧罹把池歲掐腰提起來,將人單手禁錮在腿上,另一手去撈池歲的手機。
池歲掙紮著拽彧罹的手“彧罹!你不許看!這是我的隱私。”
“你都要出軌了,還想要隱私。”
池歲炸了大毛“誰出軌了?你居然冤枉我!”
池歲的手機有彧罹的臉部識彆,她輕易就把鎖屏給打開了。
頁麵不是聊天界麵,而是全文字的界麵,彧罹仔細看了看,發現寫的是周黎和池歲的黃色小故事。
雖然這個周黎很大程度是她,可彧罹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池歲有種看小黃書被家長抓包的即視感,羞恥的把臉埋進了彧罹的頸側。
他弱唧唧的嗔怪道“都說不讓你看了。”
“乖寶,這哪來的?”
“同學發我的,校園貼吧……”
經過方思繆的事,彧罹對池歲的朋友持戒備態度,問道“你的哪個同學?”
池歲道“今天下午認識的,學校裡好多人拍我們,我們都出名了。”
下午在階梯教室裡,一名叫喬喬的男生坐到池歲旁邊,說要和池歲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