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們吧,想讓我們出賣雇主不可能的。”即便被抓了,兩人依然嘴硬。
“還是快點說吧,等下受儘酷刑再說劃不來。”陸兆惠站在屋頂上與毛球一起趕來了。
“你來的有點慢了。”石尋飛說道。
“不是我來得慢了,是你動作太快了。”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妄城軍終於姍姍來遲。
風力大作,把妄城軍都隔離在外,陸兆惠施法刑訊逼供。
嗜血武士的刑訊手段,稱得上最強。特彆是經過隱娘調教過的陸兆惠。
紅色的嗜血絲,連接著陸兆會與兩人,根本沒辦法隱瞞。一會的工夫就全招了。
風陣外的妄城軍,就要強攻風陣了。漸漸地風力散去,幾人被妄城軍團團圍住。
“你們幾個膽子好大,竟敢在妄城裡私鬥,造成無辜居民傷亡!給我拿下!”看著裝應該是妄城軍的小旗長。
“我看你們誰敢,我乃瓦石巡防營校尉陸兆惠,他是邊軍校尉石尋飛。”
“瓦石寨的校尉在我這兒不好使!拿下。”
“我倒要看看你們妄城軍到底幾斤幾兩。”風起兩人準備大乾一場。
“等下,都彆動手。樂統領有令,兩位瓦石校尉是客人,隻需抓回夜羅人的刺客。”
來的人是陸兆惠認識,同時來自棉都的齊霖隱。
“他們兩人毀了好幾棟房子,賬怎麼算?”那旗長依然不依不饒。
“算賬的事你愛找誰找誰,現在是統領的命令,你要是不執行,我就按你抗命稟報了。”
齊霖隱一聽也是不爽,一個旗長而已狂得沒邊。
“我們撤,如有事全由齊總旗負責。”那總旗長一臉的不服氣。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陸兆惠突然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妄城衛士旗杜子岩!老子可不慣著你們這群棉都來的。”
杜子岩輕蔑地看了眼陸兆惠,帶著兩名刺客撤了。
“不用理他,一副窮酸樣子。好久不見了陸兆惠。”齊霖隱走近道。
“今日多謝齊兄幫忙解圍。”陸兆惠抱拳感謝。
“哪裡的話,咱倆誰跟誰啊,況且是樂統領親自下的令。難得來一次,瓦石那地方連個娘們都沒有,今天小弟做東,帶二位瀟灑下。”說著就要過來摟著兩人。
“多謝齊兄好意,今日累了。妄城也不太平,就回去歇息,明日就啟程返回棉都了。來日方長,有緣再見。”
陸兆惠退了一大步,與石尋飛兩人扭頭就走。
“哼,一個私生子而已,真以為自己能當公爵嗎?我呸!”
朝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吐了口濃痰,齊霖隱也離開了,留下滿地的狼藉。
“喂。陸兆惠,棉都是龍潭虎穴嗎?我們還沒有到,就來這麼多牛鬼蛇神。”
一路上從陸宴升開始,就沒消停過。
“現在都隻是試探,真正的殺招會留到棉都,所以我們一到,就要著手準備去神樹殿,隻有那裡才算安全。”陸兆惠也打算去神樹殿了。
“你也要去神樹殿?”
“怎麼就你能去,我去不得嗎?”陸兆惠說道。
“那可太好了。”陸兆惠與自己一起回,憑空多出一個智囊。
“我告訴你,去了神樹殿,你再讓我出主意,我可要收錢了。”
“幾次遇襲,我都是幫你擋了,護衛的費用就先記賬上了。”二人互相調笑。
統領府內,樂舒勝在暗室內聽著手下人的報告。
“陸兆惠的那位風語護衛實力很強,不是化物境拿他不下。”說話的人在暗處,看不清容貌。
“這小子原本是分在我們妄城的,是誰把他調去瓦石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