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惠一人就喝了兩壇冰火燒,又讓底下人送了四壇。看來確實是要大醉一場。
“一共喝了六壇冰火燒,他這是借酒消愁嗎?”
“小屁孩能有什麼愁。”聽完陸兆惠院中的仆人報告,葉辰子低聲說道。
“你們給我盯好了,一刻也不敢放鬆。
“上師放心,我都是親自送進去的。”報告的人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喂石尋飛,沒想到你的雲中錦書還能這麼用啊?在風語祠堂,真是給你賺到了!”
陸兆惠看石尋飛錦書折成,窗影貼在窗子上。
月光透過,形成了兩人對坐的身影,而且影像,會隨著月亮的變化而動。
不能用手觸摸,單論眼睛絕對能以假亂真。
兩人正趴在主廳屋頂,拿起瓦片看仆人有送進來一些小吃。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酒和菜就不用加了。”
陸兆惠在屋頂說著,透過座位上石尋飛用錦書折的紙影發出。
“是。”仆人送完出了門廳。
“你真把我灌醉了,再喝我就吐了”石尋飛也透過自己的紙影子發聲。
“你的紙影把我印得太胖了。”陸兆惠吐槽道。
“我又不是專門學這個的,時間倉促印成這樣算不錯了。”石尋飛已經竭儘所能地還原。
“喂毛球,留你在這裡是預警的,彆喝了!可不能喝多了。”
要不是毛球長大不少,就要跳進酒壇裡洗澡了。
“嘎嘎嘎嘎。”毛球探出頭,意思是你們放心。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石尋飛跟著陸兆惠走街串巷。
“跟緊了,帶你去看真正的棉都。”
公爵府在棉都最頂上的第二層,陸兆惠現在帶石尋飛去的地方,是棉都得倒數第二層。
棉都得不夜城,吃喝玩樂一應俱全。街邊還有很多表演的藝人,有的在噴火,有的在耍著飛劍。
這些都是不入流的門階武士耍些雜技,賺點錢,養家糊口。
兩人戴著頂帽子,進到一片喧囂的賭場內。
陸兆惠似乎很熟悉。繞過喧囂的大堂,入口有四名武士在看守。
陸兆惠輕輕一亮手中的令牌,那武士就打開門,讓兩人進去。
開門進去就是條昏暗的通道,通道兩邊有不少裝修豪華的包間。
亦有不少賭客在喧囂。走到儘頭是一堵牆。
陸兆惠找到左手邊的一塊磚,輕輕一推。
邊上的牆直接露出一人大小的口。帶著石尋飛就進去了。
“七萬八繞的,這是什麼地方。”石尋飛問道。
暗紅色的燈光映照著房間。陸兆惠也不搭話,直接進到內間。
一張床榻上,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正點著煙槍。
邊上還有兩位貌美的少女服侍著,案幾上各色糕點,奇異水果擺滿滿當當的。
“兆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看到陸兆惠中年人興奮地跳了起來。
說來奇怪,看著肥成球一眨眼就滾到兩人跟前。
“你們倆先下去。”服侍的少女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