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營裡已經沒有值得告彆的人,石尋飛回去是想看看,丹火房現在是如何了。
特彆是辛一烈,上次的事情他全部推到林紀湘身上。
虎毒不食子。可生死攸關,辛一烈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去外門把外事堂兩個活寶心脈裡的風弦取出。
要是循箭營有任務,自己不在,他倆死了可就有點冤了。
從營主府出來,辛一烈就去了趟內門金火營。現在能救他的隻有是自己的師兄了。
整整等了一天,辛一烈的師兄總算來了。
“辛一烈,今日來所為何事?”鄭世軍金火營丹火房主。
“鄭師兄,您真是大忙人,今日沒法嘮叨了。”辛一烈一臉的恭敬。
“鄭知秋的傷好些沒,畢竟我的故人之後,你多費些心。”鄭世軍緩緩說道。
“他好多了,就是傷他的那位,還是咄咄逼人。我”辛一烈還想說,被鄭世軍擺手止住。
“你說的那個風語武士,他已經確定,被循箭營離叟一脈,收入麾下。
“報仇的事情就彆再談了,畢樹源可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鄭世軍就怕辛一烈,讓自己去找石尋飛的麻煩。
“師兄現在不是我要找他,是他要找我。你知道他是張瘋子的徒弟!”提到張瘋子,鄭世軍的瞳孔一縮。凶光畢露。
“斷魂穀一行,又不止你一人,張瘋子的死還怪不到你頭上。乳臭未乾的外五行小子,能查到什麼呢?”鄭世軍淡淡說道。
“師兄,話不是這樣說,要是他還找我麻煩,勞煩師兄也幫我抵擋一二。”辛一烈哪怕看著鄭世軍神色不善,依然把話講完。
“你惹的事情,自己處理。張瘋子一個無聊之人,死活不足掛齒。”
“鄭師兄,您可彆忘了,當年芝林精武會,不是我暗中幫你,入金火營的可就是張瘋子了。”辛一烈壓低聲音說道,那鄭世軍神色瞬間黑了。你什麼貨色來威脅我?
房間內火靈力暴漲,鄭世軍要動手。
“這麼多年的事情,也就你能記著。有些事情,要麼自己爛肚子裡,或者帶進墳裡!”
“脾氣不要那麼急,我死不用緊,知道這個事情的,傭兵營裡還有兩位。他們要是知道了我死了,結果又如何呢。”
既然來這裡了,辛一烈就做足了準備。
“你的心思要是放在修煉上,或許入內門丹火房的就不是我了。”先不說石尋飛,一生未嫁的金炫舞,都不會放過他。
“師兄飛黃騰達了,也不能忘了我們這些,幫你忙前忙後的師兄弟。”辛一烈的話音落下。房間的門關上,兩人開始密談。
石尋飛取出外事堂,兩位活寶心脈裡的風弦,他們抱著石尋飛大腿,哭得稀裡糊塗。信誓旦旦說要為他赴湯蹈火。
外事堂收錢辦事,可他們的能力決定了上限。或許在某個時刻活寶也能派上大用場。
就好像陸兆惠一樣,掌控了棉都底下的一些賭場,和街頭混飯吃的各類人員。
傭兵營丹火房那邊,算是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徐汝峰竟然成為丹火房代房主。辛一烈與莫狄聲同時被降為紅爐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