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帶個信給我,一出來就來找你的好兄弟。”舞千色不依不饒。
“我是聽說石尋飛重傷了,給他帶點丹藥,接下來紫藤閣都很清閒,我就常駐鈦玄營了。”陸兆惠笑嘻嘻道。
確實,他不用去前線作戰,留在紫藤閣長生果的事情,一時半會也急不來。
“喂你們兩個,要打情罵俏彆當著我的麵。我正煩著呢。”
陳錫熒也是鬱悶,早知道不拉上舞千色了。
“陸兆惠,石尋飛到底受的什麼傷,幾時能回來?”
談起石尋飛,陸兆惠也是擔心不已。“他被化物境的雷引武士所傷,需要臥床一個月靜養,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循箭營的人也不確定。”
石尋飛獲得了三個月的休養時間,具體什麼時候回來,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們鈦玄營也馬上要啟程去前線了,看來是等不到他了。”陳錫熒一臉的失落。
陸兆惠還有更擔心的事情,打聽到石尋飛的經脈被毀,難再進階。如果可以,他會馬上去潤州前線看看。
“你們是去瓊宴城一線吧。”陸兆惠問道。
“是啊。整個鈦玄營隻有丹火房不用去,所有品級以上的鈦玄營武士,全部出動。”陳錫熒看了一眼舞千色道。
“彆用眼神瞄著我,我們丹火房也不好過,你們在前線賣命,丹火房也是日夜不停歇地煉丹,供應前線。”舞千色說道。
“我們就等你和石尋飛一起得勝,平安歸來吧。”陸兆惠因為長生果的特殊性在,現在穩定培育,雖然事情不多,可一時半會,還不能離開神樹殿。畢竟整個神樹殿隻有他一位嗜血武士。
“為什麼鈦玄營不去潤州,要去那什麼瓊宴城?”陳錫熒小聲嘀咕道。
“既然石尋飛不在,那就由我陪兩位佳人吧。”陸兆惠笑道。
“你還是去陪舞千色吧,我可沒時間和你們耍了。”既然等不到石尋飛,陳錫熒扭頭就走。
“喂,陳錫熒,你真是卸磨殺驢,把我拉來,自己走了?”舞千色嘴裡說著,卻一步沒動,她在等陸兆惠。
“我就不打攪你們小兩口了。”走遠的陳錫熒,還送來一句話。
“。”舞千色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可還是與陸兆惠一同往外走去。
靖國朝歌城裡,墨政軒好似僵住了,看著兒子墨禦風的屍體。他的妻子在旁邊不停地哭泣,拳頭好似雨點般打到他的身上。“我說了不讓禦風去碎葉城,你偏偏要他去!你把兒子還給我呀!”
墨政軒依然不為所動,死死地捏著雙拳,臉上的青筋一條條地顯現。嘴裡都咬出血了,憋出一句話。
“誰乾的,知道嗎?”“主殿那邊已經查明了,是神樹殿循箭營武士石尋飛。不過墨門主,不必太傷心。那小子還有膽去挑戰雲執掌,據說已經被廢了。”底下的武士回複道。
“被雲紫霄廢了,那他死了沒?”墨政軒問道。
“這個……至於石尋飛到底死沒死,修羅殿那邊沒說明。”
“我問你,他死了沒啊!”熔岩火焰直接,熔化了接話武士的頭顱。
至此全場鴉雀無聲,無人再敢答話。
“來人!告訴主殿,我墨門全部去潤州一線!”
墨政軒燃燒的頭顱,隨著話音的落下恢複正常。隻是頭發上還在吱吱冒煙。氣得七竅生煙也就是如此吧。
修羅殿裡,雲紫霄在與一位少年說著話。
麵容就是曲凡的翻版。他就是長大後的曲飛鷹,修羅殿秘事堂的蕭靖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