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張鏢師,師承何處?在下從沒在蒲地國見過如此功法。”馮濤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與石尋飛熱切攀談。
“我師承何處,與你無關。”石尋飛說得一點也不客氣。
馮濤現在一點也不惱,賠著笑。給自己下個台階。
“也是,師承之事還是應該保密。”
“我看你們一長串的馬車,不知馮鏢總押運的是何物?”石尋飛反問道。
帶著風語的話語,震動了馮濤的心房。脫口而出。
“是天賦武士的修煉所需材料!”
馬新玲在邊上瘋狂咳嗽,想提醒馮濤不能說。也已經晚了。
“我看在二位麵子上才說的,一定幫我們保密啊!”馮濤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那是自然。”童潤潤知道行鏢的行規,急忙接道。
其實酒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石尋飛與童潤潤,誰也沒提出要走。
兩人都有各自的原因,石尋飛好奇地是押運之物。
童潤潤是很好奇,馮濤給自己下的是什麼毒藥。
看著若無其事的兩人,馮濤心裡是炸開了花,怎麼藥不靈了嗎?正疑惑著,渾身的燥熱感襲來,暗叫不好。
邊上的馬新玲已經媚眼如絲的貼了上來,她不顧在場還有其他人,直接扯下自己的上衣,裸露上身,貼到馮濤身上。
這一下,好比乾柴烈火,馮濤直接撲了上去。
好家夥兩人一點也不顧及邊上還有其他人,直接上演春宮圖。
童潤潤是看得麵紅耳赤,眼波都能滴出水。
石尋飛則有點尷尬,馮濤這廝下的是春藥,明擺著是衝著童潤潤來的。
原本出去的鏢師,聽到男女之聲又衝了進來。馬新玲答應了他們,等馮濤上完童潤潤,接下來就輪到他們來。
進來一看,也是無語,少鏢頭和他老婆正上演活春宮,童潤潤與石尋飛已經不見蹤影。
絕大部分的鏢師都被馮濤叫去,給石尋飛下馬威了,看守鏢物隻有前後兩位鏢師。
石尋飛用折了兩張錦書紙,一張貼在自己胸前,另一張給童潤潤的。
“這是什麼啊?”童潤潤好奇道。
“仟折隱紙,你貼上彆人就看不見了。”其實是一種簡單的障眼法,將自己永遠置於暗處。
隻對普通人有效,對天賦武士來說用處不大。因為沒法隱藏靈力氣息。
童潤潤擺弄了半天,也沒貼上,在找石尋飛時,已經不見蹤影。
“張飛,你在哪裡?”
突然無緣無故伸出一隻手,接過折隱紙。嚇了童潤潤一跳,石尋飛摘下自己的折枝,她才看清。他忘了童潤潤也是普通武者,沒法看得見貼了折隱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