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轉瞬即逝,但在這期間,虞歡的私生活可謂是豐富多彩,全被三個男人占了個全。
周一被霍呈然約去爆火遊樂園遊玩。
周二被顧淮之約去藝術展覽館參觀。
周三被沈辭安約去海洋水族館閒逛。
周四周五周六更是被三個男人不重樣地約出去,連著幾天早出晚歸的,迎著虞父虞母笑眯眯慈愛的眼神,以及自家哥哥的冷眼,虞歡已然放棄辯解。
她倒也想過拒絕,但這三個家夥像是有探測儀一樣,她一有推拒的意向,一個個地紛紛跟她演起“苦情戲”來了。
霍呈然:“你是還在生我那天的氣,所以不想見我了嗎?”
這人發的語音,聲音低沉沙啞,可憐兮兮的。
顧淮之:“沒關係的,你要是累了實在不想出來,那……也行,我們下一次再約吧!”
他的初衷永遠聚集在虞歡舒服這一點上,反而讓她沒法拒絕,再說她哪還有那麼多的下一次……
沈辭安:“他們兩個你肯定都答應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你就是偏心眼!對我有意見!”
這貨說的話是幼稚,但男人的聲音委屈巴巴的,又屬實讓人心軟。
虞歡吃軟不吃硬的性子,還真是被他們三個狠狠拿捏住了。
周日她下定決心,這次無論他們三個說什麼,她都絕不出去了,任務前一天還是苟在家裡舒舒服服的較好。
霍呈然卻給她發了一條信息,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虞歡卻愣住了。
“明天是我生日,十年前你沒來,這次你不要缺席,好不好?”
她輕聲歎了口氣,緩了緩,妥協發過去一個字。
“好。”
——
霍呈然的生日宴,不像顧淮之那晚的生日宴一樣華麗轟動。
他隻是約了虞歡,顧淮之和沈辭安三個人,聚在他名下的一套彆墅裡,買了一個小小的蛋糕算作慶祝。
虞歡不知道另外兩個人送了什麼,但她思來想去,保險起見送了一塊純黑的男士腕表。
霍呈然在另外兩個人的催促下,當即打開了她的禮物,俊臉微紅帶上了腕表,說是試一試,結果帶了全程,任沈辭安和顧淮之怎麼調侃,他都沒褪下來。
窗外夜景斑駁,無人欣賞,屋內關了燈,唯有蛋糕上微弱的燭光閃爍不定,映照著四個人的麵容,時隱時現。
虞歡笑了下,提議說:“吹蠟燭之前,許個願吧。”
霍呈然輕輕“嗯”了一聲,緩緩闔上眼,隻默念一瞬,便快速睜開眼睛吹滅了燭光。
霎時間,整個客廳都暗了下來。
待沈辭安開了燈以後,整個客廳又恢複了明亮。
“切蛋糕吧,你們誰會切蛋糕啊?”
虞歡盯著香甜可口的蛋糕,一眨不眨地,咽了咽口水,還真有些饞了。
顧淮之:“我來切吧。”
他把蛋糕挪了過來,抿著唇,一臉嚴肅地拿著刀,利落分明地切了四小塊出來,是強迫症看了都舒服的整齊程度。
虞歡剛拿到手上,就美滋滋地用叉子吃了一口。
“喂!沈辭安!”
男人驚呼一聲,很快站了起來。
她瞪大了眼睛,沈辭安這貨竟然直接在霍呈然臉上,抹了一塊蛋糕奶油,襯得壽星的俊臉多了點滑稽。
霍呈然也不是個好惹的,當機立斷就“報複”了回去,在手上抹了一把奶油往沈辭安臉上招呼過去。
虞歡吃著蛋糕看戲,暗道可惜,沈辭安這貨速度太快了,被他躲了過去。
兩人的追逐戰很快禍及了無辜群眾——顧淮之,眉眼溫和的男人,眼神瞬間冷淡下來,麵無表情地加入了他們倆。
虞歡吃著蛋糕,笑得越發燦爛。
少女津津有味看戲的姿態,自然被三個男人收進眼底,他們互相對視幾眼,勾了勾唇,一下起了點壞心眼。
於是,虞歡就被他們……拉入局了。
感受到左右臉,以及脖子上黏糊糊的觸感,虞歡瞳孔微縮,瞪著始作俑者三個幼稚鬼,氣得就差冒煙了!
他們三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