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迎珊生淩宇雲銘的氣,看到他這般道歉,心裡已經原諒了他,但是嘴上卻是不依不饒“哼!即便你再怎麼說我也不想和你說什麼!你這小肚雞腸的人!拿開你的手!”
淩宇雲銘本來隻是想與顧迎珊好好說話,但看她這樣一副傲氣淩神的樣子,也有些怒氣的說“你什麼意思?”
顧迎珊本來隻是嘴上厲害說說罷了,可是淩宇雲銘一副生氣了的樣子也讓她感到不快,她便真的生了氣說“我的意思是你給我滾開!不要擋著我!”
淩宇雲銘聽她這樣罵,索性放開她說“顧迎珊我告訴你不要不識抬舉!你以為你離了我還有什麼!”
“我有什麼關你什麼事!彆在我眼前跳來跳去的礙著我的眼!”
“你!”淩宇雲銘頓時不知該說這什麼,他看了看周圍的庭院一眼,隻見有幾個丫鬟仆人躲在遠處偷偷看。
淩宇雲銘還是歎了口氣說“行了,如今我們寄人籬下,還是不要在這裡吵比較好……”
顧迎珊聽到這,心裡一疼,想到自己嫁入淩宇家前,自由自在,可以無憂無慮地練劍,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如今,卻不得不去麵對這一切難以收拾的爛攤子,甚至連一個安全的棲身之所都沒有,隻能寄人籬下,就像是苟且偷生一般。
她心裡有一肚子苦水,卻不知道該給誰說,該如何說。
正待兩人說話之時,一個丫鬟走過來行了一禮說“恭喜二位大人,老夫人在前廳等你們,說是有喜事相告。”
淩宇雲銘點了點頭說“好的我和迎珊馬上過去。”心裡卻是一陣嘀咕,在這院子裡呆了數月與何人都不見,不知能有什麼喜。
兩人到達前廳,老夫人麵帶喜色地坐在椅子上,看樣子已經等待多時了。隻是淩宇雲銘一愣,看到椅子旁邊還坐著一個身著紫色袍子略顯名貴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看到淩宇雲銘二人,目光顫抖了一下,隨後猛的站起身來,聲音顫抖著說“老……老老老爺!夫人!”
淩宇雲銘說“輔叔!”那中年男人快步走過來,隨後就要撲倒在淩宇雲銘腳下。淩宇雲銘趕忙扶住說“輔叔,何必行此大禮!”
被稱作輔叔的男人老淚縱橫,說“老爺!你和夫人這一走就是八個月!杳無音訊讓老夫人和老奴著實擔心啊!”
他頓了頓說“不知老爺和夫人這段時間過的好不好!聽聞夫人已經有孕老奴在這裡給老爺道喜了!”
淩宇雲銘說“啊……一言難儘……不知輔叔怎麼會知道我和迎珊在此?”公孫老夫人說“嗬嗬,是我擅自做主派人叫來了你們家的家臣輔禹,你們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我怕你娘擔心。”
淩宇雲銘拱了拱手說“多謝伯母為侄兒分憂,隻是……我與迎珊在這裡的事,不知有沒有被旁人知道了去……”
輔禹忙說“老爺放心,老奴聽老夫人大致說了這段時間的事,這次出來老奴萬分小心,並沒有被旁人注意到。”
“嗯。”淩宇雲銘點點頭,算是吃下一顆定心丸,“可是,我和迎珊在這裡很好,實在是勞煩輔叔這麼遠過來看我們。”
輔禹和公孫老夫人相視一笑,隨後公孫老夫人笑著說“其實,輔禹這次來,是有更重要的事告訴雲銘。”
“更重要的事?”淩宇雲銘疑惑了一下。
輔禹笑著說“嗬嗬,老爺,這可是大喜事一件啊!”說著從自己衣服裡掏出一封信箋遞給淩宇雲銘,“這是老夫人親筆書寫的,具體內容老夫人在信裡都提到了。您先打開看看吧。”
“娘給我寫的?”淩宇雲銘露出喜色,忙接過信箋打開來看。
他看到開始,臉上的喜色更甚,說“真的是娘的筆跡。”
輔禹笑了笑說“老奴還能騙老爺不成?嗬嗬,老爺快往下看。”
淩宇雲銘接著向下看,突然,他的笑容凝固住了,隨後變了臉色說“這,這真是娘親手寫的嗎……”
顧迎珊好奇,說“怎麼了?你剛不還說這是娘親手寫的嗎?”她便湊過來,想要拿來信看。隻是她捏著信一頓,卻發現淩宇雲銘緊緊攥著信不鬆手。
“怎麼了?”顧迎珊一陣不解。
淩宇雲銘喘了口氣說“伯母……我娘說的話可是屬實?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公孫老夫人頓了頓,心道“為了素素的婚姻大事,伯母今天騙了你,不過相信你將來有一天會原諒伯母的。”
她說“你娘不遠千裡托人送來的這封信,怎麼會是騙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