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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稱能平德禦俄的波蘭共和國剛與德國交手便土崩瓦解,在德國所謂“白色計劃”發動一周之內便潰不成軍。而那些極力阻撓法蘇同盟的波蘭領袖們在9月16號這天乾脆逃離了華沙,將這座古城拋給了德國人。第二日,蘇聯軍隊也入侵了波蘭西部。
“德國一個左勾拳,蘇聯一個右勾拳,就終結了這個《凡爾賽和約》的醜陋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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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混蛋邏輯?法德明明已經開戰了,但是我們連越境偵查都不行?”
多米尼克中校對著電話那頭咆哮怒吼,而那邊的回答顯得無奈至極“維勒明將軍認為在空軍實力不足的情況下,有必要減少不必要的戰鬥以規避損失。”
“現在對麵連一架戰鬥機都派不出來,我們就連偵查都不敢了,那德國人跑到我們頭上扔炸彈的時候是不是也不用升空迎敵,保存實力就行?你們想等這一茬德國佬都老死在戰位上嗎?!”
“這是空軍司令部的命令,我隻是個傳話的,中校……”
“他媽的,真見鬼!”多米尼克怒氣衝衝地掛了電話,根本不在乎麵前還站著部下便開始痛罵膽小如鼠的空軍司令維勒明,“我現在真想給他一顆花生米!如果要設立督戰隊的話,他們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斃掉我們的司令官!”
“冷靜,多米尼克,我們可不想因為你的大放厥詞而在跟德國人開戰前先換個團長。”
多米尼克勾起食指用關節敲了敲桌子“好吧好吧,我們的情況如何?”
“非常好,飛機完備,飛行員訓練有素,新補充的幾個新手也都跟得上訓練。”他的副手卡爾·費德勒中校向他彙報著營裡的近況,“總之,就等德國佬來了。”
這一句話再次讓多米尼克火冒三丈“就等德國佬來,就等德國佬來!為什麼不是現在就去搞德國佬!本來就他媽的四百萬對九百萬(此處指的是總後備兵員),兩千對三千(指的是雙方軍機數量對比),還不趁著德國佬在炸波蘭人的時候趕緊來上那麼幾下狠的——”
“報告!”門外突然傳來吼聲。
“怎麼了?”
“巡邏隊遭遇了敵機!”
聽到通訊員的報告,多米尼克和副手拔腿就往指揮室跑,不到一分鐘便回到了指揮室,正看見航空團的參謀長指揮參謀往地圖上擺上模型。
“情況如何?”多米尼克直截了當地問道。
“沒啥大事,隻是一架偵察機。”參謀長伸出右手往大地圖上一指,“五分鐘前他們在阿爾隆以南發現了一架亨克爾,這架偵察機正向比利時方向逃逸,似乎剛剛偵查過馬奇諾防線。”
“有情況立刻報告給我。”
話音剛落,喇叭裡就突然響起了前線飛行員模糊不清的呼叫“騎士呼叫大公,騎士呼叫大公。”
這起的是什麼鬼呼號,多米尼克在心裡吐槽著命名者的品味,手卻絲毫不停,直接從參謀長手裡奪過話筒“這裡是大公。”
“敵機進入比利時境內,我們沒法追了。”
“情況如何,騎士?”
“侍從給了他一梭子,打沒打中不知道,但肯定沒有造成大的傷害。”
多米尼克窩火地用拳頭一砸桌子“巡邏結束,立刻返航。”
“騎士收到,立刻返航。”
今天扮演騎士的飛行員正是馬爾芒德,他在參加完羅貝爾的婚禮後不久便晉升中尉。他的“侍從”羅貝爾少尉,另加一個名為皮埃爾·蒂貢的少尉,代號“學徒”,兩人充當他的僚機。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三個飛行員便返航落地,到戰情室裡向團長多米尼克中校說明情況。
“我們在四千米高度巡航,那架偵察機高度非常高,少說也有六千多米,我們發現他之後就跟著追了一段,但是根本追不上。”
馬爾芒德中尉接著伸出兩隻手給團長和參謀長比劃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當時那架偵察機快到法比邊境了,我們不敢侵犯潛在盟友的領空,所以就隻好返回,羅貝爾在五千米高度上突然加速上衝,最近的時候距離敵機最多一千二百多米。”
羅貝爾插嘴道“我開炮碰了碰運氣,毛都沒打到,就隻好回來了。”
“行吧,你至少成為了開戰以來第一個對德國人開火的法國飛行員。”多米尼克無語地砸了咂嘴,“二聯隊的那些人在薩爾上頭飛了兩星期,鬼影都沒見著一個。”
馬爾芒德點點頭,揶揄地拍拍僚機的肩膀,隨後詢問多米尼克“那我們要越境報複嗎?”
這個問題問得多米尼克一陣頭大,法德開戰已有三個星期,放第一次世界大戰幾十萬人的腦漿子都流了一地了,現在居然還需要就是否越境進行討論?!
更要命的是,上級還有明確命令禁止他的部隊“越境挑釁德國”!
“報複個錘子!司令部就讓我們坐著傻等,同時準備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