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瑞一臉的菜色,看了看皇上,開口說道:
“朝廷每年例行往邊關運送兩次糧草。”
“去年年初送往南境的那一批,直接被東方興德扣去了多半成,隻有一少半送去了邊境。”
“這些確實通過罪臣的手,可都是前兵部尚書親自看著罪臣督辦的。”
“年底送的那批糧食,軍需官全部押運走,罪臣並沒有做過手腳。”
赫連毅聽後,問道:“年底負責押運糧草的人是誰?”
馮瑞連忙答道:“就是東方興德的外甥楊鬆,此人已經跟著一起押入天牢。”
赫連毅微微眯眼,看向刑部尚書:“喬愛卿,你親自去天牢提審東方興德與楊鬆等人,務必問出糧草的去向。”
“臣遵旨。”喬大人恭敬的回道。
說完,便出了大殿,直接去辦事兒了。
赫連毅再次看向下首跪著的人:“馮瑞,除了這些,你還做過什麼,如實道來!”
馮瑞連滾帶爬的往前湊了湊:“皇上,罪臣做過的都招了,其他的真沒有參與過。”
赫連毅也懶得繼續問:“來人,將馮瑞押入天牢,讓喬愛卿一並審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宴席不可繼續。
眾官員也很有眼色的等待著皇上示下。
赫連毅見官員幾乎全部在場,索性也不打算換地方了,直接在這裡商量起了南境的事兒。
赫連傾城聽說南境在缺少糧草的情況下,丟了一城,主動請纓,去南境征討南黎國。
赫連毅本以為,等時局穩定一些,就將位置讓給兒子。
正好這段時間,好好帶一帶他,讓他學著管理國家大事。
誰知,南境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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