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弟子為景陽的勝利歡呼。
但也有一些弟子疑惑薑元為何這麼乾脆的認輸?明明沒受傷還有一拚之力,是不是故意放水了?但隻敢小聲嘀咕著。
又有人突然醒悟過來,抓耳撓腮的哀嚎“啊!我們在高興個什麼勁啊!這小師弟贏了,這前十的排名肯定有變動了,我們要挑戰不是更難勝了嗎?”
“嘿嘿!無所謂啦!反正我排名很後的,很難贏,就是來湊個數,不過這下子第十名估計要被擠出前十了。”有人幸災樂禍道。
十號擂台上的那位擂主神情也是有些凝重,但他與第九第八名的弟子實力差距也不是太大,還是有一拚之力的,他也未必會輸,因而漸漸放平了心態。
然而這時,對麵二號擂台上,身穿白衣的那位擂主抱臂蹙眉的看向薑元,有些不滿的質疑道“薑元,你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認輸了?你不是還有防禦法器沒用嗎?”
“而且上次你與我對戰時可不是這樣的,你真的不是故意讓著他嗎?”
他和景陽差不多,同樣是有修習靈翼身法,並且用的是弓箭,因而對於薑元戰勝了他,卻輸給景陽這事頗為疑惑不解,也有些不服氣。
而且薑元還這麼輕易就認輸了,所以他有些懷疑他不是認真打的。
薑元白了他一眼,道“鄭俊時,雖然你也是有靈翼身法和擅長弓箭,但你不管是身法速度還是弓箭射擊的威力和精準度,和他相比都是差了不止一籌。”
薑元他自己也是有修練身法的,隻不過不是靈翼,而鄭俊時的靈翼身法,速度並不是特彆快,他憑著自身的“虛影步”身法,是有很大機會鎖定他攻擊。
但景陽的速度和反應實在太快了,與他近身戰時,他尚且無法鎖定攻擊,距離拉開後就更難攻擊了。
而且景陽用的又是弓箭,並且速度威力都是不俗,他能躲過一隻箭矢,可卻沒把握同時躲得過多隻箭矢。
雖然他是可以用防禦法器暫時抵擋,但以景陽射出的箭矢威力,他估計也是抵擋不了多久的。
而且他使出了那三道劍氣靈刃後,體內的靈力也是不多了,原本是想一擊必勝的,沒想到卻被景陽輕易抵擋住了。
種種判斷下,他贏的幾率微乎其微,再打下去他確實會如景陽所說,會受傷,也許還是重傷?那樣勢必會影響他之後的挑戰。
這與他的目標背道而馳。
其實薑元的“虛影步”速度也不慢,但景陽的神識已是達到築基層次,比他強悍了數倍,他的任何舉動自然很難逃得過景陽的感知。
再加上景陽靈翼身法的速度配合,預判他攻擊以及避開都不是難事。
在那位鄭俊時出聲質疑時,景陽剛收完靈翼落到擂台上,聽了那位叫鄭俊時的擂主質疑和薑元反駁的話,隻是笑了笑,卻並未說什麼。
質疑什麼的?不服就來挑戰他就是了,沒什麼好說的。
景陽抱臂微笑而立,一副怡然不懼的看著眾人。
聽薑元這麼說,鄭俊時眼睛微眯的看了景陽一會兒,見他神情坦蕩不懼不辯,頗為自信的樣子,他眸光微閃,有些若有所思。
而後他又將目光轉向薑元,冷哼道“薑元,我們也許久未打了,之前輸給你,現在你不見得能贏我。”
冷靜下來的鄭俊時,覺得他剛才貿然提出質疑確實是有些衝動了,擂台比試隻憑實力說話。
薑元輸了,說不定是薑元的實力停滯不前的原因,才會輸給了那位小弟子,而他這段時間,實力不是沒有進步的,等他和他們都戰過了,自然能鑒彆各自的實力。
薑元笑了笑,頗為自信道“你也不用著急,我這第一的寶座沒了,你也該往後挪一挪了。”
鄭俊時冷笑“嗬!話可彆說的太滿,要是你輸了那可就太丟人了。”
薑元也未再說什麼,直接在擂台上盤膝而坐,服下回氣丹,煉化恢複靈力。
景陽見狀,也跟著盤膝坐了下來,然後取出一個玉瓶,仰頭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