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亦按大哥所說的話開始反推，“那照大哥你的說法，她家庭幸福美滿，父母又是雙職工，收入也不差，那為什麼要跑到京市來頂替小妹身份？”
舒如燁：“京市跟慶市的差距很大。”
“咱們家在京市算不上什麼，但要跟慶市相比那就算是大富大貴的人家。”
“她父母對外宣稱的是來京市享女兒的福。”
舒如亦忍不住笑了起來，“享福？”
他跟他哥都沒享福過，這半路回來的人還享福了？
舒如亦笑著問，“咱們家給她啥東西了？”
舒如燁：“推薦上了大學。”
舒如亦問，“還有呢？”
舒如燁搖頭，“沒有了。”
舒如亦：“你媽給她多少生活費？”
舒如燁想了一下，不確定回答，“一個月三十吧。”
“這福從哪兒享？”舒如亦實在理解不了，“雙職工一個月工資加起來也有個近百塊了吧？”
舒如燁沉默，這也是他理解不了的地方。
明明在慶市生活的很好，為什麼會把工作賣掉來到京市？
他們家也沒有能給安排工作的能力。
舒如亦感覺大哥在這件事裡麵糾纏的太多，有點當局者迷的狀態。
他剛回來，沒有跟這件事情糾纏太多，算是置身事外的人，看得也較為清晰一些。
舒如亦又問，“明天我去會會她？”
舒如燁搖了搖頭，“她出不來。”
“這次鐵大鬨得有點大，全麵封鎖了。”舒如燁說這話時壓低了聲音，“已經抓了四個潛伏的特務分子。”
舒如亦聽到這個數字，內心有些震驚，“四個？”
“嗯。”舒如燁麵色凝重，“據軍區那邊分析，還沒抓完。”
舒如亦瞬間怒了，“他媽的，老子們在前麵提著腦袋保家衛國，這群狗日的在後麵偷偷就把國給賣了。”
舒如燁拿出兩根煙遞了過去，“抽根煙冷靜下。”
“我抽。”舒如亦把煙都拿了過去，“你不行，你彆想抽。”
舒如燁：“……”
自家弟弟還能說什麼呢，忍著唄。
舒如亦捏著煙，吞雲吐霧，煙霧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