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川,你彆動,待會腦門又流血。”黎思思著急的要扶他。
他一把揮開她的手,“彆碰我!”
即便腦門受傷,黎思思也被他揮到一邊差點撞上牆,愣了愣,“千川,我隻是和李知青說會話,我們並沒有什麼”
我們?越千川麵上浮現冷笑,“黎思思,有什麼話是需要你找彆的男人說的,你有話和我說不行?”以前和他們說說笑笑也就算了,隻當她比較活潑開朗。
可如今他們都住一起了,竟然還總跑那邊去找男知青說話,還是他討厭的李鐵柱!
她找李鐵柱商量儘快對付向嬌嬌的事情,沒想到尋她的越千川看見了,她是準備回去的,可是李鐵柱又喊住她說彆的,越千川居然過來知青院了,不由分說拉著她手腕就要回家,見她掙紮還大聲吼她。
剛好賀欣兒從外頭回來看到,拎著凳子就砸上他腦袋。
黎思思隻覺得煩躁極了,“越千川,能講點道理嘛?我和李知青隻是說一些事情而已,你拉著我就走給我手腕拽紅了我才掙紮。
也是因為這個,欣兒看到後才會衝動之下打你。”
“嗬嗬”,聽她這麼說,他用食指指著自己“所以,你是在說我活該?”
“我不管賀欣兒是因為什麼,打傷我就必須付出代價!醫藥費還有養傷補身體的一切費用,你必須去找她賠!”
他的腦袋豈是那般好打的?
黎思思還想再幫著賀欣兒說說話“可是”
他打斷她,“除非,你又想回知青院住?”
回知青院?他這是不願意和她過了?那怎麼行!哪怕知道他在逼她,黎思思也隻能忍下不滿,如今她和越千川是夫妻,一切自然要為他們的小家著想。
“不管怎麼說,欣兒確實打了你,哪怕看在她是我朋友的份上我也不能否認,我明天就去找她要賠償。”
她討好的笑臉並沒有換來他的好臉色,越千川像是看陌生人一樣打量她後,轉身躺床上閉眼假寐。
他心中第一次生出悔意,當初怎麼就覺得她十分完美呢?若不是還需要黎家幫忙將他弄回城,還用得著這麼憋屈?
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媳婦兒和彆的男人說說笑笑?知青院那些女同誌們的眼神他都不敢仔細看,怕在裡頭看到一片森林。
如今他沒追究這件事,竟然還護著那個瘋女人,她到底是不是他媳婦?
腦海裡不禁出現了向嬌嬌的臉龐,若是她鐵定會為自己打抱不平,第一時間就找賀欣兒吵架去了,更加不會和彆的男人拉拉扯扯,也不知道今天她請假去乾嘛。
巨大的黑幕褪去,晨光席卷大地。
越北茉揉揉眼睛,一看時間,才三點多鐘,原來昨晚忘記遮窗戶了。
趿拉著鞋,她摸摸在窩裡睡得正香的灰狼,捏住它耳朵“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啦!”
灰狼甩甩耳朵,瞅眼她又趴下了,它又不需要上工起來乾嘛?主人真奇怪,吵醒自己然後又繼續睡覺。
安靜的房間響起一聲無奈的歎息聲。
京都。
一大早,越大海的桌上就放了一封信。
他看到是孫女寄來專門給他的信,眼神裡閃過一抹柔軟。
信上寫著遠在南方下鄉的冒牌貨如今竟然和黎家女兒走到一起,越大海納悶,越千川才滿十六歲吧,竟然
不過這也不管他的事了,他看到自己更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