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一周,彆說季大國接連被放鴿子臉色越來越臭,就是季裡都感覺到了季語的語氣越來越蒼白,就好像搖搖欲墜隨時被抽走最後一口氣一樣。
季語語氣怯弱的道,“不是…”
季大國黑著臉。
季裡出聲道,“二姐這麼好的脾氣,連這路遠都能和她吵,說明路遠怕是平時沒少欺負二姐,何況,比起說二姐的脾氣,不如說人家可能對你這老丈人和我印象不好才不來。”她解圍。
季家的名聲端在這。
季大國也疑惑起來,真是自己和兒子的問題?但即便是,也是女兒沒能耐抓住男人,他氣悶的灌酒:“反正最遲下周,你得把人領回家,親戚朋友現在見了都天天問我女婿什麼時候上門。”
季雯道,“誰叫你大嘴巴到處說,八字還沒一撇的事。”
季大國道,“怎麼就八字沒一撇,不談了半年了嗎?”他覺得板上釘釘的事。
季語聽著對話腦子越來越放空,“我肚子不舒服,回房間休息下…路遠我會和他說的,最遲這周日。”
季大國這才高興了。
季裡蹙眉:“二姐,彆勉強…”
季語擠個笑搖頭表示沒事然後回房了,一進屋,門一關,眼淚就控製不住的掉下來,她捂住嘴不讓外頭的家人聽到盯著牆上的日曆,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像被分手了。
說了,家裡肯定得爆炸的吧。
季語蒼白的一笑,眼淚使勁掉。
周日轉瞬就到,季大國特意請了天假在家,就等女婿上門了,季語上班前叮囑今天一定要把人帶回,不然他就要上路家問問怎麼回事了。
季語點頭。
季裡瞧著二姐狀態不大對,“三姐…”
季雯問,“怎麼了?”
季裡遲疑的道,“二姐感覺不大對,你看著和她聊聊。”
季雯這馬大哈疑惑,哪不對,她看著很好呀。
季裡無奈,心想可能自己學心理的敏感了些?而事實證明她沒敏感,季裡在醫院病分餐的時候,黃毛帶著小弟匆匆跑來,“季哥!”
護士長喊道,“彆在走廊跑。”
黃毛立即收斂跑到季裡身邊就蹲下:“哥!大事不好了。”
“咱二姐死了!”
“啊不……”
“咱二姐被劈腿了!”
路遠在羊城談了對象,兩家家長都見了麵喝了茶交換了八字了。
季裡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二姐和路遠又沒分手。
黃毛氣喘籲籲的道,“胖哥讓我來和你說的,其實,上周我在二街的網吧見過二姐。”
季裡目光疑惑的看他。
黃毛小聲的說,“二姐那天狀態不對,我不小心,我真不小心不是占二姐便宜玩她機子剩下時間的啊,她當時qq沒退出去,那個,我看到了二姐給叫路遠的人發了申請好友消息,被拒絕了。”
黃毛當時覺得怪怪的,但不確定不敢說。
季裡沉下眉眼,早上季語還答應了季大國帶人回來吃飯,結果人卻跑去和彆人家訂婚了可能嗎?聯想到這周季語奇怪的狀態,心裡已經很有數了,二姐和路遠怕是出問題了。
“咋了?”季雯疑惑的看他們。
“路遠今天和人訂了親過了八字,對象不是二姐。”季裡簡單的說。
“怎麼可能,二姐早上不是還說今天要帶他回家來吃飯嗎?”季雯下意識的說,接著心慌慌的抓著季裡道,“這事可不興著弄錯啊。”
會出事的。
季大國那死要麵子的性格這一周為了等路遠來家裡吃飯,每天變著花樣的盼著。
這要是到手的女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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