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讓菜,沈秘書的閨蜜們拿起湯勺就喝了起來,“哦,原來這就是林下參啊?果然不一樣,我怎麼覺得這支參的香味比我家老頭高價收購回來的那支還要香。”閨蜜a說道。
“不會是加了香精了吧。”閨蜜b說。
“屁,天然香味和香精味你都分不出來啊?你是什麼木頭嘴。”沈秘書跟她逗嘴,“要不你不要吃了,留給我吃。”
“咧咧咧,我才不留你吃獨食呢,這麼好吃,加了香精我也要吃。”
“呸。就你精。
哪,今天吃了我的,喝了我的,姐兒們可要好好給我跟進那個項目啊,我在這裡以湯代酒,先感謝姐兒們了。事成之後,必有重謝哈。”
沈秘書在這頭招待閨蜜。
岑星在那頭接到了村裡的電話。
剛吃完飯,岑星正想出門散個步,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老家村裡村長打來的。
岑星的老家在大黑山邊上的岑家村裡,岑姓是村裡大姓,全村人按族譜幾乎全都拉得上親戚關係,就算不姓岑,也和姓岑的有姻親關係。
現在村裡的村長就是岑星的堂叔,這打電話過來的就是岑星的堂叔。
岑星就奇怪了,這個堂叔隻是過年的時候和他打招呼而已,平時來往很少的,不知道這次為什麼給她打電話。
“喂,晚上好五叔。”堂叔行五,岑星叫他五叔。
“喂,誒,永星啊,我是你五叔啊。”對麵的岑五叔說。岑星在族譜裡麵排行是排個永字輩,家鄉的人都叫她永星,不過她的身份證上登記的名字還是岑星。
“我知道的,五叔,晚上好,你吃了嗎?”岑星和堂叔寒暄了一陣,岑五叔才和她說到正題。
原來是村裡終於下定決心,想建一座正經的小橋了,能過汽車那種。
不過橋雖不大,需要的資金不少,關鍵還要順便把橋兩端的道路硬化一下,拉直一點,前後算起來起碼要個百來萬。
村裡和鎮政府打了申請報告,鎮政府答應給他們解決一半的費用,現在還需要村裡自己籌一點錢。
所以,村長就一個個給在外打工的遊子打電話來了,看看能湊多少。
岑星有點奇怪,“五叔,這個橋不是很久以前就說要建了嗎,怎麼還沒建起來啊?”
“是啊,很久以前村裡就有這個打算,想把那個橋建起來了。一直是錢也湊不夠,人也不團結,就拖下來了。一拖兩拖,錯過了很多機會。
今年鎮上說,不能再拖了,要是再不搞,以後財政這邊就更難給我們支持了。要麼今年搞,要麼就不用搞了。
你看這不,我拉下老臉,來跟你們這些在外麵的後生化化緣來了。”
“哦,那這次應該搞得成了吧。五叔你湊到了多少啦?還差多少啊?”岑星問道。
“哎,你們在外麵打工也不容易,也就湊到個十來萬吧,還差很多呢,真是難啊。”岑五叔苦惱的說。
“怎麼,有這種可以上族譜的好事,這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都不積極啊?”
“哎,不說這些,現在外麵的經濟也不好,錢不好搞啊,在城裡生活哪裡都要錢,孩子們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