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管家打電話上來,說是仆人送衣服上來了,讓岑星開一下門。
岑星有點莫名其妙,她自己帶有衣服啊,還選什麼衣服,不過她還是去開門了。
“您好岑女士,我是入住期間,為您管理服裝的小彩,如果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一定會儘全力滿足您的要求。”站在最前麵的女仆恭敬的說。
岑星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女仆小彩說,因為接下來幾天,岑星可能需要出席各種不同的場合,她的女主人擔心岑星和沈湘怡沒有合適的衣服,於是派人送了些衣服過來給岑星選。
小彩的女主人,自然就是吳耀宗的大老婆了。
岑星對她送過來的衣服也很好奇,都是些什麼衣服啊。
小彩往客廳裡一閃,幾個女仆推著三個架子的衣服進來了。一直幫她推到衣帽間裡去了,馬上就把衣帽間擺滿了。
“不是,我沒說要住十天半月的吧,有必要送這麼多衣服進來嗎?”岑星哭笑不得,“我最多也就住兩天。”
“那我就不清楚了,都是女主人的安排,請您先選一件今晚要穿的晚禮服吧。”小彩溫婉的笑著,並把一個衣架拉開,裡麵有十幾套禮服,各種紗、羽毛、刺繡堆疊,還有各種各樣的裙擺。
岑星看著眼暈,選了件最簡潔的,帶著絲綢光澤的料子,上衣有點偏中式,沒有漏很多肉,窄緊的袖子到手肘那裡突然散開,拖下一條長長窄窄的袖幅,但手垂下來的時候,又剛好沒有拖到地上。
下裙內層是大擺的紗裙,外罩上衣同色外裙,因為是前短後長的款式,所以走路也好走。
小彩還兼職化妝,在岑星的堅持下,她隻給岑星化了個淡妝。
小彩還很遺憾,“女士,還是用顏色重一些的腮紅吧,宴會廳燈光會有些亮,可能會把人照得很蒼白,如果您化的顏色太淺了,不好看。”
最後岑星隻接受了正紅的口紅,其他就婉拒了。“我就是來給朋友捧個場,吃個飯。沒那麼多講究,就這樣吧。”
說完起身趕緊跑了,看外麵天色都黑了,可彆讓人等。
下到一樓,管家說沈湘怡還沒下來。羅樂樂和秦黃毛已經先出發了。
又等了一會兒,沈湘怡才同樓上下來了,身上是一套儘顯身材的銀灰色緊身絲綢晚禮服,美的像月亮女神一樣。
坐上車之後,岑星跟沈湘怡咬耳朵,“你身材也太好了吧,這件衣服都能套進去,待會兒你但凡多吃一口,說不定肚子都會突出來。”
沈湘怡也是一臉後悔,“我已經後悔了,穿這衣服可勒死我了,你彆看現在這腰看起來這麼細,裡麵可是還有一件塑身衣呢,把我勒得,根本不可能吃得下,一口都吃不了。
要不是時間不允許換衣服,我說什麼都要把它扒下來了。
真是上當,以後再也不穿這種類型的衣服了。”說完沈湘怡深吸一口氣,“這玩意兒是誰發明的,我都要呼吸困難了。”
岑星看得嘖嘖稱奇,“你說咱們倆算不算是野豬吃不了細糠啊?這種女神範的高貴禮服,我們居然覺得穿上去受不了。”
“那你是野豬,我可不是。”沈湘怡唾棄一下岑星。“哎,我現在穿衣服可真是受不了一點委屈,就是要舒服。再美的衣服,穿身上有一點不舒服我都不想穿。”
說話間,舉行宴會的宴會廳到了。
原來在這個國家,吃個席還要男女分開的。
男賓區和女賓區是分開的,連入口也是分開的,相互之間還仔細做了遮擋,確保兩邊的男女,連一個衣角都看不見。
兩人走進室內之後才發現內有乾坤。
除了室內裝修特彆得富貴豪華之外,參加宴席的女賓們,身上穿的晚禮服也是爭奇鬥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