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麵色為難地走了過來:“對不起,三位小姐,隔壁包廂投訴說你們說笑聲有點大。請你們小聲點行嗎?”
三人愣住,麵麵相覷。
徐聞皺眉:“這畫江南什麼時候包廂不隔音了?”
我也皺眉:“是啊,你們酒樓不是一向以隱私性好,環境好招徠客人的嗎?怎麼隔壁包廂能聽見我們的笑聲?”
服務員被我們問的啞口無言。
她隻能解釋道:“可能是剛才上菜的時候,門開了,所以隔壁客人聽見了。”
我看了看徐聞。
我們三人徐聞年紀最大,經驗最豐富。
徐聞對服務員淡淡說:“我是你們家的黑鑽客戶,本來不想訂這間包廂的,可想著隻是三個人,就不使用黑鑽特權了。既然現在有人說我們影響隔壁客戶,那就換一間吧。”
她拿出一張卡遞給服務員:“就按黑鑽會員的最高特權,升級下我們的包廂吧。””
服務員一聽,臉色頓時垮了。
她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小姐您是我們的黑鑽客戶。這個……這個……我讓值班經理過來。”
她說著趕緊離開。
過了一會兒,值班經理來了,先是道歉,然後給我們換了一間更大更寬敞,擺設更好的包廂。
我看見清一色古裝打扮的服務員立刻明白了那服務員的心情。
原本隻是簡單服務一下客戶就行了,結果踢到了鐵板,換成了更複雜更費錢費事的包廂。
我知道這種包廂一般是招待十幾位客戶的,包廂服務員的提成和菜肴酒水掛鉤。
可我們三個女人,一不喝酒,二吃的不多,提成根本就沒有。這包廂的服務員今晚算是白乾了。
徐聞笑著招呼我和童童入座。
剛才的小插曲算是過了。
酒足飯飽,我好奇問徐聞關於我哥去國外乾了什麼。
徐聞突然支支吾吾:“沒什麼,就是帶著我去瑞士走走,看看風光。”
我敏銳地捕捉到“瑞士”,立刻問:“我哥帶著你去見我爸媽了嗎?”
徐聞眼裡一閃而過懊惱。
她勉強笑道:“沒見,哪裡能那麼快就見了伯父伯母?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狐疑看著徐聞,心裡的不安越發強烈。
我的低沉讓徐聞看在眼裡。接下來她就轉移話題,說起一些國外趣事。
我這才漸漸心情好轉。
吃完,我們坐在包廂裡喝茶繼續暢聊。
徐聞知道陸雲州不見了,皺眉問:“他當真聯係不上?”
我點頭:“是的。我去陸氏企業看了。他已經快一個月沒上班了。”
我歎了口氣:“我還問了他弟弟雲京,讓他弟弟問了他媽,都找不到人。電話關機,油箱不回。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我眉心憂愁籠上。
童童撇嘴:“他還能去哪兒?他說不定躲在哪個犄角旮旯抱著女人醉生夢死呢。”
我責怪看了童童一眼:“他不是這種人。”
童童悻悻撇嘴:“知道。我就是嘴巴賤,想損他。話說,真的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嗎?陳嬌不是最會找人嗎?她居然都沒找到?”
我搖頭:“陳嬌都找不到陸雲州,更不用說彆人了。”
徐聞也是從海城大學畢業出國的人。
她想了想:“要不,我替你問問?”
我愣住,隨即點頭:“好,謝謝聞姐。”
徐聞交際麵廣,人脈多。她要是肯幫忙說不定真的能找到人。
徐聞見我點頭,答應我找找人幫忙問問。
童童不以為意:“一個大男人還需要擔心?依我看他就是作。因為被離婚丟了臉就不想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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