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實說了。
童童在電話那邊尖叫：“啊啊啊，有了慕夫人的幫忙，我們今年一定發大財！”
我突然問：“秀木公司的服裝庫存夠不夠？我打算推中低款式的麵向普通消費者。不然重工新中式太貴了。一件少則幾千，重則好幾萬。”
童童立刻說：“肯定夠！不夠我從現在開始天天盯工廠。”
果然談起搞錢，童童戰鬥力滿滿。
我們商量了一會兒。
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看見熟悉的號碼，接起。
對方聲音蒼老沉穩：“葉丫頭，我是陸老頭。”
陸景程老先生？
陸景程老先生嗬嗬笑了兩聲：“葉丫頭，你看股市了嗎？”
我搖頭：“沒注意。”
陸景程老先生問：“慕禦白是什麼意思？想先砸盤然後收購陸氏企業？”
我猶豫了下，決定說實話：“應該是這樣的。不過我沒過問他。”
陸景程老先生歎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這是在置氣。陸雲州現在已經找了外援，想要翻盤。”
我愣住：“他哪兒找的外援？”
據我所知，陸雲州的資金有限，他哪裡能找到能和慕禦白對抗的資本護盤？
陸景程老先生意味深長地說：“反正這個消息給你了。你去告訴慕禦白。”
“我的目的不是讓你們兩敗俱傷，是覺得這樣鬥，傷元氣。”
我神色一凜：“好的，謝謝陸老先生。”
陸景程老先生又說：“等這件事了解，我請你們吃個飯。”
我問：“請誰？”
陸景城老先生嗬嗬笑了笑：“當然是請你和慕禦白呀。難不成還請陸雲州？”
他的言語中帶著惋惜：“雲州當初就該好好對你。如果好好對你，現在的陸氏企業也不至於烏煙瘴氣，人心惶惶。唉……”
陸景程老先生的電話掛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打了個電話給慕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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