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我開始煩躁。
正和童童說話的時候,突然護士笑眯眯抱著一大捧鮮花進來。
我眼睛亮了亮:“誰送的?”
護士搖頭:“不知道呢。花店送花的小哥說是葉小姐您的。”
我看了花,不由失望。
是百合。
不是說百合我不喜歡,而是我不喜歡這種百合。
童童圍著花轉了一圈:“沒看到卡片。也不像是慕總裁送的。婉婉,你還有什麼追求的人嗎?”
我反問:“你覺得我有嗎?”
這時,我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的電話。
我皺眉不想接。直覺告訴我,這個電話不是什麼好來頭。
童童替我接過。她才“喂”了一句臉色就變了。
她拿著手機快步走了出去,然後我就聽見走廊上她在破口大罵。
、“陸雲州你有病嗎?你騷擾婉婉乾什麼?……什麼?我多管閒事?我就後悔以前怎麼不多管閒事攔著婉婉。讓她看上你……”
“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你一隻腳踩兩條船也不怕扯著蛋……”
“……”
我無語。
過了五分鐘,童童氣呼呼走了進來。
把手機丟給我:“替你罵了那個渣男了。我真是服氣,他哪有那麼大的臉求你原諒。我真是氣得都要笑了。”
“他的臉皮都可以去媲美城牆了。”
童童罵了好一會直到累了才不罵。
我遞給她礦泉水:“還好不是我接。”
童童對我說:“換手機號碼。不對,你把這個號碼給我,下次他還打,我直接問候他一戶口本。”
童童說完,不情願告訴我:“陸雲州知道你恢複記憶了。”
我頭疼:“他還說了什麼?”
童童認真看著我:“他說他不想離婚。他會告訴調解員,你之前要和她離婚是因為失憶忘了他,現在你恢複記憶了。他覺得你們感情沒有破裂。”
我捏得礦泉水瓶咯咯作響。
童童喪氣坐在椅子上:“這渣男為什麼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