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他可能真的出危險。
我想了想:“雲京你……”
陸雲京突然說:“姐,我知道我不該插手你和我哥的事,但是一位太爺爺想見你。”
我愣住:“哪位太爺爺?”
陸雲京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爺爺,因為我的太爺爺已經過世了,但他們都讓我喊他太爺爺。”
我更疑惑了,因為我壓根沒這個記憶。
不過這個時候不能讓陸雲京看出我失憶。
我猶豫了下:“為什麼要見我?”
陸雲京終究是年紀小,組織了半天的語言都說不清楚。
正在這時,不遠處有個人影若隱若現。
我皺眉。
我指了指那人:“雲京,那人很眼熟,你去看看。”
陸雲京隻看了一眼就追了過去。
我在原地等,過了一會兒,陸雲京拉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卡其色的連衣裙,頭上戴著大大的草帽,臉上戴著可以遮住半張臉的墨鏡。
她似乎很怕被人認出來,扭扭捏捏地還用手遮住臉。
我似笑非笑:“陳嬌小姐,你為什麼這樣鬼鬼祟祟的?想要見我打個電話就行。”
陳嬌慌裡慌張地摘下墨鏡,立刻說:“那個……我今日來是求葉小姐高抬貴手,撤了起訴吧。”
我皺眉:“起訴?”
陳嬌見我的樣子不像是裝的,趕緊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
我聽了頓時明白了為什麼我的名下賬戶突然有了那麼多錢。
因為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哥和胡律師已經不但搞了陸雲州,還起訴了陳嬌。
他們起訴她拿了我和陸雲州婚內的共同財產!
……
陳嬌走了,很狼狽地離開了。還是陸雲京親自“送”她從醫院停車場後門離開的。
我回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