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靜靜抱了一會兒，我掙開。
慕禦白盯著我紅透了的臉，輕聲說：“你放心，在你事情沒辦清楚之前，我不會碰你的。”
我低聲說了兩句。
聲音太小了，慕禦白沒聽清楚。
他問：“你說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臉紅耳赤說：“也不是……不可以……可以牽手嗎？”
慕禦白明顯愣住了，然後又笑了。
我看了他一眼，嘟噥：“剛才都……都親親了……”
這一句他倒是聽見了。
他慢慢說：“說的是。親都親過了……再裝清高就太說不過去了。”
我臉紅：“也不是……”
我還沒說完。
他突然拉住我又一次親了過來。
這一次腦子清醒多了，開始笨拙回應。不知道是什麼撩撥了慕禦白，我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緊貼。
我趁著還有點清醒的理智趕緊推開他。
兩人隔了點距離，都在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我說：“那個……今天不算。”
慕禦白眼神更深了：“什麼不算？”
我東張西望，低聲說：“就是今天這個不算碰……碰我。”
慕禦白醒悟過來，忍不住笑了。
他剛開始努力憋著笑，後來笑得大聲。
我急了趕緊捂住他的嘴：“彆笑，童童還在呢。”
慕禦白黑黝黝的眼睛亮亮的，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眼睛。
我看得傻了眼。
慕禦白將我抱了抱，輕聲說：“好，不算。從下次開始算。你個傻丫頭。”
我支支吾吾：“怎麼會有下次呢？”
他似笑非笑：“你不想有下次嗎？”
我話不過腦：“想啊，當然想……”
當我知道我說了什麼後，我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慕禦白沒說什麼，但他竭力憋著笑的樣子讓我明白他真的知道我剛才說了什麼樣的傻話。
他輕咳一聲，習慣性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