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她不認識,但是看到這人朋友圈寫了一大段罵人的話。
“某人就是最強舔狗,自己還不承認。打人的時候還以為她很牛,呸!什麼都不是!忘了當初跪舔的鬼樣子了嗎?”
“現在人家天天陪著女神在參加藝術節開幕呢。”
底下是九宮格的配圖。
童童剛開始看得生氣,後麵直接無語。
她問;“這種人你也留著?你乾嘛不罵回去?”
我笑了笑:“昨晚那些人不是罵我賄賂他們嗎?我翻了翻,果然翻到了這個。”
“今天早上十點藝術節開幕,陳嬌是開幕剪彩嘉賓,陸雲州陪著她呢。”
我翻出那人拍的照片。
童童直接一個大無語:“這樣也行。”
我拿了大袋子,對童童說:“在車上等我。我得搬好幾趟呢。”
我說著用人臉識彆打開了彆墅大門,走了進去。
……
再次來到陸雲州的彆墅,我心裡是有點心慌的。剛才的鎮定隻是為了安童童的心。
其實心底根本不想來,但又不得不來。
我的一些證件,內衣內褲,還有我這五年血拚來的一些衣服包包,珠寶首飾都在裡麵。
昨晚我想了一整夜。
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陸雲州如果不給我一分錢的話,我該怎麼辦?
或者我和陸雲州的離婚官司要打很久,我該怎麼生活?
昨晚想了很久,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拿走彆墅裡屬於我的值錢的東西。
我是葉婉,我已經在京滬富二代圈裡丟了七年的年。
現在要離開,我不能再丟臉。
錢是唯一能給我體麵的東西。
我需要錢。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彆墅第二層的門。
很好,裡麵沒人。
靜悄悄的,連平時收拾打掃的傭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