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失去的記憶開始恢複,還是單純隻是腦震蕩的後遺症發作。
但我知道現在的身體不舒服。
隻要涉及到陸雲州或者陳嬌,我都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幾乎是病態的,根植在我腦子的深處。
童童察覺到我的不對勁。
她開始趕人:“陳嬌,婉婉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你是來道歉的也好,來耀武揚威的也好。我們都不在乎了。”
她罵:“蒼蠅愛盯臭雞蛋。你就是那討人厭的蒼蠅,陸雲州就是那個臭雞蛋。你們正好絕配鎖死,不要出來害人了!”
陳嬌好像受不住童童的責罵,搖搖欲墜。
她上前要扯著我,童童的手一揮。
陳嬌捂住眼睛痛苦哼了一聲。
“乾什麼!”
陸雲州滿臉怒氣走過來。
童童看著快碎了的陳嬌,冷笑:“來的真及時。陳嬌是你通知陸雲州來的吧?老把戲了,你每次這麼乾累不累?”
陳嬌眼眶紅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實在是惹人心疼。
她無措地看著憤怒的陸雲州,伸手去拉扯他。
“雲州,你不要生氣。葉小姐沒對我做什麼。”
我冷眼看著。
陸雲州突然做了個動作。
他避開了陳嬌的拉扯,隱忍著怒意:“嬌嬌,你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陳嬌愣住,童童也愣住。
我措不及防對上了陸雲州的眼睛。
我也愣住。
陸雲州正盯著我看。他的眼神很複雜。
我幾乎疑心自己聽錯了看錯了。
陸雲州這是在趕陳嬌離開?
陳嬌呆了呆,隨後哭得更厲害了:“雲州,我知道我不該來。我隻是想給葉小姐解釋清楚。粉鑽我可以還給她的……”
陸雲州沒看她楚楚動人的臉,隻定定盯著我。
我不自然地擦了擦臉。
我懷疑我的臉上是不是有臟東西才讓這個狗男人盯著我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