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弟弟也是。
“還有要問的嗎？”
“我想知道那天晚上…你遇到了什麼事？”
“你真的想聽？”
“嗯。”
“我被車撞了，被高樓拋物砸到了，掉窨井裡了，被狗咬了，被流氓捅了，被雷劈了。”
“...？？”顧鶴軒聽愣了，一晚上能發生這麼多事…嗎？？
“你不信？”
“…有點…離譜。”
“不離譜，一點都不離譜，我都體驗過了，我還沒說全呢。”
“……”
“不信拉倒，再見！”
遲笪轉身就走。
“小笪。”
遲笪不理。
“小笪，”顧鶴軒快步跟上，拽住遲笪的胳膊，“對不起。”
遲笪止步，“你…，在跟我道歉？”
顧鶴軒神色有點不自然，“嗯。”
“是在為哪件事跟我道歉啊？你要說清楚的，我這個人其實很愛記仇的。”
顧鶴軒默凝了一會兒遲笪，“趕你出家門後…，沒出去找你，對不起。”
“哦，對於這件事，我暫時不接受道歉。”
“…從知道你不是親生妹妹後，就冷落了你，刻意疏離了你，這幾年給你的心理上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對不起。”
遲笪微微努了努嘴，“好吧，看你道歉的態度不錯，在這件事上，我原諒你了。”
“上次…和心慈，我不該推你，對不起。”
“這件事就不用道歉了，畢竟我也踹了你，揍了她，平了。”
“那可以把我移出黑名單了嗎？”
“不可以。”
“……”
“還有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