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主,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做什麼?”
蕭蝶不假思索的說道:“我累了,當時是找地方好好休息睡一覺了。”
她伸出自己的手,掌心有原主乾活磨出的薄繭。
“沒有哪個男人,會因為女人乾活麻利而愛上她。”
蕭蝶目光掃過特意留給她的一地狼藉,仿佛看不見一般,轉身就去了花園側邊的暖房。
暖房裡有一張供人休息的矮榻,她躺上去沒一會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0238:……
她是怎麼睡得著的啊?
到了傍晚時分,劉婆子回來了。
她看蕭蝶不光沒乾活,反而還在睡覺,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她抬起手來,想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但到底還是沒敢落下。
劉婆子在府中當差多年,可謂是個人精。
雖然領了憐姨娘要磋磨她的吩咐,但還是不好直接動手落下話柄。
她隻能又叉腰罵了一通後,命蕭蝶晚上不許用膳,更不許回祈芙院休息。
蕭蝶在她麵前依舊是一副誠惶誠恐的老實姿態。
等劉婆子走後,蕭蝶直接摘了朵海棠掛在鬢邊,去到了昨日那假山後。
回房自然是不會回房的。
但是她到底在哪過夜,她們可就管不了也看不見了。
秦至從府外回來,花園是通往書房的必經之路。
曾經他閉眼都能走過的路,如今再走,他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四處張望。
看見假山後那露出的一角青綠裙角後,秦至雙眸染上絲絲笑意。
此後連續半個月,蕭蝶夜夜都被秦至抱回書房過夜。
書房的軟榻不大,兩人睡著有些擁擠,隻能相擁而眠。
他們交換著體溫和心跳,在十五天後,秦至的寵愛值終於漲到了60點。
用蕭蝶的話說,是終於及格了。
秦至本就不是個小氣的人,對蕭蝶的寵愛日漸加深後,開始連連吐金幣。
什麼胭脂水粉,什麼綾羅綢緞,什麼珠寶首飾。
蕭蝶為了繼續扮演一個不得寵的小通房,不能把那些東西用在明麵上。
卻不妨礙她把珍珠磨成美顏粉,把銀錢換成美顏秘方。
這具身體也在她的調理下,日漸嬌嫩秀美。
蕭蝶覺得這買賣是劃算的。
她在秦至書房吃的好睡得好,白天在花園摸摸魚氣氣劉婆子,晚上繼續連吃帶拿。
而在不知情的楚憐兒眼裡,還當她被折磨的日夜不休,有苦難言。
三日後的白天,蕭蝶照例摸魚劃水,隻拎著小銅壺,給幾株不起眼的小花澆著水。
0238看劉婆子看她的眼神都要噴火了。
也不怪這劉婆子生氣,它這個宿主這幾天就像個滾刀肉一樣。
安排的活計一樣不乾,罵她也好罰她也好。
她表麵低著頭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可轉過身繼續我行我素。
劉婆子就像一套組合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一點傷不到蕭蝶,反而隻能閃了自己的老腰,可不就越來越生氣。
0238忍不住勸道:“宿主,雖然秦至對你的寵愛值一直在上升,但我們是不是也該低調一些,你都快把仇恨值拉滿了啊!”
“是嗎?”
蕭蝶心情極好的擺弄著一株不起眼的小草,頭都不抬。
“是啊是啊,根據前輩們教我的寵妾守則來說,寵妾要想好好活著,除了足夠低調外,就是要儘量圓滑,千萬彆得罪人。”
0238說完,就見蕭蝶正用一種同情又慈悲的目光看著它。
“……怎、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不光長得不如人意,智商怎麼也令人堪憂。”
0238:……它感覺自己胸口正中了一箭。
“38啊,以後離你那些前輩遠一些,彆越來越傻了。”